“此乃吾一生追求之道。若吾有此能耐,當以民為重,以民為天,以民之福利為己任。”
文翰眼內光華毫不遜色於戲隆眼中的光華,兩人對視半刻,所造成的氣氛,令人感覺一分莫名的窒息。
須臾,戲隆犀利的臉色變了,他站了起來,臉上再無半分不羈,畢恭畢敬地拍拍兩袖,向文翰深深一拜。
他沒有說任何話語,但是這一動作,已表示了許多。
此刻,這是文翰來到東漢末年後,四年以來,第一感覺到,全身心的平靜。這種感覺十分奇妙,難以述說。要是硬要說出一種感覺,就好似日後無論有何事,都將會得到最好的解決。而文翰明白,這種感覺,是戲隆給他的。
文翰站起了身子,雖然他的身心是平靜的,但卻不知為何,手有些發顫,他捉住戲隆的手,臉上有止不住的笑容。
終於,他文不凡在這個東漢末年的亂世中,能有一能為他把握大勢,決定動向的頂級謀士。
“戲兄,請。”
文翰和戲隆似乎有千言萬語的話要說,但是此裡眼目眾多,非是談話的場地。戲隆點了點頭,隨著文翰一同離開了席位。此時,文翰好似眼裡就只有戲隆一人,完全了忘了關羽、徐晃的存在,:。
關徐兩人,不知這戲隆到底是向文翰施了什麼戲法,竟然能讓文翰變得如此。文翰剛才一瞬間複雜的變化,都看在關徐眼裡,有止不住的喜意,有止不住的激動,更有一種止不住的莫名情緒。
文翰一路領著戲隆走出酒家,正想為戲隆掀開馬車上的簾子,不過徐晃哪能讓文翰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放下身段,連忙先行一步,去掀開簾子。文翰似乎也明白徐晃的意思,對徐晃點頭一笑。
就這樣,在無數圍觀計程車子、百姓的指點議論聲下,戲隆上了這輛五匹馬的馬車。文翰和關羽亦是同時翻身上馬,在馬車前頭為馬車開路。
此禮數之大,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當得是王師之禮。
隨著文翰關羽策馬奔動,徐晃上了馬車駕駛之位,揮落馬鞭,五匹駿馬同時嘶鳴,馬車動了起來。那些圍觀的百姓又是追了過去,直到他們進了文府之後,眾人還是意猶未盡地在門外議論今日之事。
這一日,註定了不會平靜。
兩個時辰後,河東新任太守,寒門出身,被譽為冠軍之名的文翰,在某一破舊酒家,以五馬之車,王師之禮迎接戲隆的事情,快速地傳遍了整個洛陽京城。
許多人聽後都有不同的反應。曹操從荀彧口裡得知後,只是哈哈一笑,沒有任何的失落,反而是讓人難以猜透的興奮。
至於,袁紹則是不屑一顧,只是說了一句,這文不凡是到了山窮水盡,無路可走,竟然用如此大禮去迎一個小有名氣的狂人。寒門就是寒門。
他這一話,卻引得田豐、沮授、審配三人的諫言。說凡事都有因果,文翰麾下之將都無庸才,竟然文翰能以這王師大禮迎這戲隆,戲隆之才不容小覷。
袁紹當時,雖然口上說是日後會留意,但心中根本沒將戲隆這人放在心上,:。
而袁紹之弟,袁術更是在他的麾下面前,冷哼不屑地道。
“哼,兩個卑賤血脈之人,竟也能在這洛陽城了掀起了這般風雨。這世道當真是越來越不知主次吶。”
袁術麾下眾人紛紛附和,更是不斷拍著袁術的馬屁。唯有橋蕤、張勳兩人在一邊,默默搖頭,眼內有幾分擔憂之色。
同時,在洛陽城內,某一風月場所。
一穿著不羈隨意,長髮飄飄,一雙眼睛亦正亦邪,滿身都是浪子氣息的男子,在他周邊都是姿色嬌媚的風月女子。
他捉了捉酒杯,閉起了眼睛,連連嘆息。
“無緣,無緣吶。”
“咯咯,郭公子你這是在說與誰無緣呀。我等這些姐妹在你身邊侍候,難道你腦裡還在想著別的姑娘。那你當真可惡,傷了奴家這些姐妹的心呀。”
在這浪子身邊,一個穿著粉紅薄絲綢衣的美女子又是笑又是不依地在浪子耳邊吹氣呻語道。她一邊說,一邊還扭著她那蛇腰,薄衣裳的飄動,令她那雪白花花的**若隱若現,一時可謂是春光無限。
“哈哈,妹子身上哪裡傷了,那可要給我好好一觀,我略懂幾分醫術,有何傷口讓我推拿幾下,就會痊癒吶。”
浪子一手抱起那在他旁邊調戲他的女子,邪邪地笑了起來。
“死相,莫要佔奴家便宜啦。”
在浪子懷裡的女子欲拒又迎地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