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努力啦!不知汝是如何得罪我家主人,我家主人昨夜特別吩咐,給一些老得動不了,傷得快要死的兵馬給你。灑家選了好久,這已是最好的老弱殘兵了。文賢弟,汝就將就用著吧。”
楊典苦著一張臉,心中對文翰有愧疚,卻又不能反抗楊鴻的意思。正是左右為難。
文翰的臉頓時冷了下來,轉過身子,面對面眼睛直直地盯著楊鴻:“將就一下?楊大哥,試問我的命能不能將就?
楊縣那三千賊子,是如何驍勇難纏,莫要說楊大哥你不知道。這次楊縣令命我去剿匪,擺明要我的性命,難道你真的見死不救?當日黃樂怕楊大哥奪他位置,半路截殺於楊大哥。我雖人微力薄,但為了楊大哥也願丟擲性命,設下計謀,才得以殺死那黃樂。
楊大哥,現今高位,就忘了舊人。罷了,罷了。權當我文不凡命賤,惹了權貴,送去性命。怪不了別人,楊大哥,我這就接兵符,免得讓你受連累,被楊縣令責罵。有什麼好怕,腦袋掉了不就大個疤!楊大哥,願下輩子再能與你一同殺敵沙場。你快快把兵符給我,莫要慢了縣令大人的託付!”
文翰眼睛紅潤,聲色俱悲。他的每一句話,都猶如一道利劍,狠狠地刺入楊典的心靈。原本楊典硬起的心腸,此刻正受著良心的折磨。
“夠了!莫要再說了!”
楊典大聲一喝,抓起文翰的手,連撥出幾口大氣:“灑家楊典,一生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賢弟於灑家有恩,救過灑家的命!灑家若是再要為難汝,那灑家便真如那豬狗不如的畜生!賢弟,汝稍等一會,灑家這就幫汝挑選五百精兵!”
文翰知楊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