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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轉過身來,文翰終於能清楚的見到心中偶像的面目。只見那曹操身長七尺,一表人才,一雙細眼炯炯有神,與之對視不由被這雙眼睛所吸住,臉上帶著豪爽的笑容。
“哈哈哈,怠慢了不凡兄,是吾之過失。來!來!來!不凡,雲長隨吾入席!”曹操親熱地拉著文翰與關羽,正要走上樓梯。
這時,那滿臉橫肉的雷薄又再喊道:“那紅臉大漢等等,只令文…”
雷薄伸出一半的手,被關羽的大手死死地捏住,話說到一半也說不出來。那陳蘭臉色一急,剛想上來制止,關羽轉過頭一瞪丹鳳目,殺意飛騰,震得那陳蘭一時不敢走來。
曹操見那雷薄又攔,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一把抽出腰間利劍指著雷薄森然道:“爾等二人,莫要廢話!這關雲長也是吾宴請之人!爾等再敢攔阻,吾便取汝狗命,:!”
“是!是!小人不敢了。”雷薄知曹操性格,說得出做得到,當下連忙應道不敢。曹操收回了劍,帶著歉意的給了文翰、關羽一個眼色。
文翰笑了笑,也不在意,示意曹操上樓。等兩人上樓後,關羽冷哼一聲,甩開雷薄的手,跟在曹操、文翰身後,也上了樓。
文翰、關羽隨著曹操來到酒席坐下,袁紹與許攸淡淡地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而袁術則是陰著臉,扇著手好似空氣很臭似的。曹操把兩人介紹一番後,又把袁紹、許攸、袁術介紹給文翰、關羽。
在酒席中,除了曹操外其餘的人根本沒正臉看過文翰與關羽一眼,袁紹、許攸、袁術三人在一旁談笑飲酒。而曹操則與文翰、關羽在談著。兩邊好似不認識,各不相干。曹操又與文翰說了一會有關那首《殺人歌》,文翰把其中意思解析了一遍,曹操大喜,就連沒聽過的這歌的關羽,聽了解析後也大感興趣,拿了曹操的手卷,在一旁觀看。
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曹操與文翰仍談得未盡興,不過袁紹、許攸、袁術那邊卻是聊無可聊的停了下來。
曹操見此,想起一事,當即說道:“吾半年前,見一道人,名叫左慈。乃丹鼎派掌教之人。吾觀他頗有仙風道骨之味。他問吾一問題,吾答之,他卻說吾之答案雖好,卻不得持久,未是上乘。今,不如吾把這問題拋給諸位,諸位個個才高八斗,定有比吾更好的答案。”
“莫非是那仙人左慈,聽說那十常侍‘張讓’,可是找了左慈許久,想讓左慈煉仙丹於他。不過左慈的行蹤不定,張讓派了許多人也搜尋無果。”
袁紹臉色一變,來了興趣。左慈在東漢末年,可是鼎鼎大名的仙人,他精通五經,上通天文地理,又懂占星術能推測未來之事,手中更持有萬古奇書《遁甲天書》。
說起左慈,就連那一直陰著臉的袁術也是把精神聚了過來,望著曹操,:。
“正是那左慈公。”曹操見眾人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不由笑了笑:“公之問題,只有六字。但卻是縱古至今,上至帝皇下至平民百姓,都在不斷尋覓答案的問題。
“曹阿瞞,莫要在這吊人胃口。快快說來!”聽到‘帝皇’二字,袁紹的眼睛刷地亮了起來。
曹操頓了頓,開口說道。
“何以驅動天下?”
曹操先望向最邊的袁術,袁術想了一會道:“血脈驅動天下。天下人分為三六九等,血脈低下的為下等人,血脈高貴的為上等人。如當今聖上乃九九至尊,統領朝綱,大將軍統領武將,丞相統領文官。官人統領百姓。級級相驅,運作社稷大器。”
“公路此言甚是,不知本初又有何高見?”曹操輕皺眉頭,又望向袁紹。
袁紹冷冷一笑,聽出剛才袁術在暗示他庶出身份,不過也不理睬,思慮了一會:“吾認為,應是權力驅動天下。
古往至今,得大權者才能傲視群雄,人人無不附屬於權勢之人。但這權勢之人,並非一定是血脈高貴者。如漢高祖‘劉邦’,出身低微,最後還不是取得了天下,奪得天下之大權。所以吾認為,權力才能驅動得天下。”
許攸聽後,見曹操望來連忙說道:“袁本初此話答得正中要緊,正是吾心中之意。”
“本初眼光獨到,吾甚是佩服。那不凡兄,汝又有何高見。”
曹操又把眼光放在了文翰的身上,文翰起身,先施一禮道:“不凡仍在思索。不如,曹大人先說當日答與左慈仙人的答案。”
“哼,一介無名小卒,答不出便直說。莫要在那失禮。”聽到文翰還在思索,袁術冷然哼道,猜文翰胸中無墨,故在此拖延。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