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臉色大變,遠遠離開。
“好。弟兄們跟著我,我們去要我們的家!”文翰翻身上馬,一耍馬鞭,馬鳴聲起,文翰縱馬在街道上疾奔而去。其餘人馬,跟在其後,個個好似那要人性命的鬼卒子。
原本,在縣內大街是不準騎馬的。但此時,誰又敢管這群氣勢洶洶的人馬。
不一會後,文翰帶著人馬出了城門,因那城門是楊典之人,與文翰相熟,沒有攔阻。文翰遙遠見到在城外南邊,有一片莊院之地,大約佔地二十畝,莊院大門緊關,在莊院左右兩處建有哨塔,上面都有私兵在站崗。
文翰寒著臉,策馬奔去來到離莊院大門五六里處,大喊:“此乃楊縣令手令,此莊院從今日起,由吾文翰文不凡接收,請院中主事之人快快出來,把莊院交接予吾。”
那莊院哨塔的私兵,見文翰領著人馬到來,早前便通報了。文翰喊了不就,便聽到從莊內傳來應聲。
“爾等賊子,此乃‘崔氏’地方。誰敢強搶,莫不怕我家大人告上朝廷?我家大人與十常侍‘高望’相熟,若是在聖上面前參爾等一本,定會派兵到此,殲滅爾等賊子。”
“那崔氏以為攀上這閹狗的狗腿子便如此得意,又哪知黃巾之亂快到了,那十常侍得意不了多久,到時董卓進京,那高望便要人頭落地。而且,等亂世到來了,像崔氏這種小豪族,只不過是各路諸侯的飯食口糧罷了!”
文翰冷笑連連,絲毫不理院中之人的威脅:“哼!汝那狗眼是瞎了,吾手中這手令正是楊縣令賜予。楊縣令代表的正是朝廷之意!爾等莫要威脅吾,吾數三聲,若是不開大門,便令手下強攻!”
“汝!汝這莽夫!”那院中應話之人沒想到文翰如此強硬,拿出十常侍的名頭,竟還嚇不退文翰。
“一!”
“汝敢!!!!”
“二,:!”
“我家大人說了…。”
“三!李強動手,開門!”文翰懶得聽那人廢話,寒著臉下令。
李強大喝一聲,騎馬衝上莊院,手拿雙錘,連連砸在大門之上。砸得轟轟直響,整座莊院宛如搖搖欲墜。
“莽夫!莽夫!我家大人定會上京告你!!!”如此情勢,那院中之人知道文翰不達目的不會善罷干休,罵了一句話,連忙集中院內的人馬。
轟隆一聲,大門應聲而倒。李強好似那下山吊睛白額大蟲,衝入了院內,把幾個圍上來的家丁轟飛。
“不要殺人,除此之外隨便你們!”文翰滿臉森然,他明白事已至此,心軟不得。裴元紹聽令後,怒吼著帶著三百八十人馬衝向莊院大門。
這時,從院內衝出了數批武裝私兵圍住了李強,李強下了馬,雙錘飛舞,宛如暴力的化身把接近自己的私兵一個個打飛。只不過,隨著打飛第二十個私兵後,這雙鐵錘變得越來越重,李強的力氣接不上來,被那些私兵找到了空寂,身負數傷。
“誰敢傷灑家兄弟!裴元紹來也!”裴元紹惡狠狠地衝來,大刀一掃,把幾個想要向李強撲去的私兵掃飛,然後瞪大著眼睛,咆哮連連。竟一時嚇得,院內私兵無一人敢上前。
“殺啊~!”不久,那三百八十個原黑風賊,個個好似惡狼般衝入院內。這群賊子以前打家劫舍,常遇到那些保護商賈的私兵,戰鬥多了,個個都是狠著。頓時,院內好似狼入羊群一般,崔氏人馬被打得慘叫不斷。
“別打了!我等出莊!我等立即出莊。”那原先喊話之人,見崔氏人馬節節敗退,情勢不妙連忙呼道。
文翰卻是沒有理會,眯著眼睛,讓手下的人繼續揉虐這群崔氏人馬,:。
過了一會後,崔氏人馬無一人能動彈,包括那喊話之人也被裴元紹一拳打昏過去。
文翰走進莊院,下令把這群崔氏人馬綁好,並讓裴元紹讓手下之人清點這群人馬的數量。
“報告,公子。這院內有崔氏家丁三百五十人、私兵一百五十總共有五百人整。”不久裴元紹就把人數清點完畢,向文翰報告。
“好,我們把那一百五十私兵留下。其餘人馬,讓他們回去崔氏!”既然已經得罪了崔氏,文翰也不用再顧臉面,如若他表現得處處軟弱,人家崔氏說不得更加欺負你,要不然就一開始強硬得讓記住疼,以後不敢再輕易碰過來。
“你!你!!你你你你!!你竟敢強留崔氏私兵!真不知死活!”那原先喊話之人悠悠醒來,聽到文翰的命令不由大怒,指著文翰氣得渾身發抖。
那李強聽到這人罵起文翰,立刻走到他面前,‘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