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緊要之事。但卻把營中的其餘兩人嚇得臉色大變,周瓏連忙拔出腰帶上的銳劍,警惕地望著裴元紹。
“大人,若你懷疑灑家。大可立刻把灑家的性命取去!”裴元紹先是憤怒,後一臉悲涼。沒想到自己一番好意提醒,卻引來文翰的懷疑。如此心胸狹窄之輩,既是自己要跟隨之人,裴元紹不由大失所望。
“若早知如此,當日在黑風峽,灑家寧死不降!”
裴元紹咬著鋼牙,在內心悲憤地腹誹道。
“哈哈哈哈!”
忽然,文翰一陣大笑,走到裴元紹身邊,親熱地摟著他的肩膀:“元紹,剛才你是否在想我是心胸狹窄之輩,當初不應降我等等之事啊?
元紹,非我心胸狹窄。而是,你可否想過,今日若是那楊典在此,定會藉此發揮,趁機治罪於你!你身份特殊,如今我等又勢力未成,凡是都要多加註意。
我知你為人耿直,但你可知‘禍從口出’四字?人心險惡,我們不得不防啊。”
裴元紹聽到文翰的話,又見文翰如此親熱之舉,一時不知說什麼。不過,剛才心中的怨氣是一掃而清。
在剛才的情況下,文翰敢靠近裴元紹這個動作,就已代表許多。以裴元紹的實力,若真是要叛,大可以把文翰捉住,害他性命。
“大人說的是,灑家記住了!”過了一會,裴元紹想通了文翰其中的深意,單膝跪地,感激地說道。
“哈哈,別動不動的跪下。以後這種禮節,能免則免,顯得生分。還有別叫大人了,我現今乃是一白身。你與李強一樣,叫我公子便得了。”文翰把裴元紹扶起,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似乎對剛才裴元紹的表現十分滿意。
裴元紹,可是在三國中露過臉的黃巾武將。武藝雖說僅僅二流,對上那關羽、張飛、典韋那些頂級武將,熬不過十招之合。
但對於現今的文翰的狀況,剛好可以把自身的作用發揮到極致,其他書友正常看:。這時,那些牛人還未出世,在解縣中除了關羽那個超級大牛外,也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
裴元紹對付一些宵小之輩,是綽綽有餘。而且,以文翰現在的實力,想去收一些大牛人物,那是不現實的。
“哎呀,你等二人,莫在那裡糾纏那稱呼小事。那黃長史可是要出兵截殺我等啊。賢弟啊,你怎麼還如此淡定?”
這時,周瓏在一旁卻是滿臉急色地喊了起來。
“周大哥,你這是庸人自擾。那黃長史如今因懼怕東窗事發,定是煩躁不已,他越急我們便越要自在。
元紹,你派手下之人,騎幾匹快騎在我等回解縣的路上,打探一番。若是,有兵馬的行跡,先報給解縣軍的斥候,讓他們確認一番。記住,找幾個心細的,莫要漏掉一些細節,否則可會害了我等性命!”
文翰淡淡地發下號令,那裴元紹拱手應了一聲‘是’後,立馬走出營外,看是去找麾下那些心細的黑風賊。
“就這樣?那我們呢?我們幹嘛?”周瓏望著一臉輕鬆的文翰,疑惑地問道。
“我們?我們去找楊牙將喝酒!”文翰呵呵一笑,瀟灑地走出營外。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應是想到了對應之策。
在楊典的營中,楊典滿臉愉悅之色,他剛點完從黑風寨中繳獲的財產,整整五百兩白銀,這可是一把很大的數目。楊典已想到,當他把這筆財產交予楊鴻時,楊鴻那吃驚的表情。到時候,定會重重地獎賞!
再加上,在這次剿匪行動中,楊典作為文翰的副官。而剿匪得到如此大勝,也是大大的功勞一件。
“哼哼。這次回去後,便與吾家主人,提那長史之事。黃樂,汝這吃軟飯的弱雞子,吾要把汝從那長史的位置,狠狠地踢下來,其他書友正常看:!”
楊典陰鷙地腹誹道,忽然見文翰與周瓏走了進來,連忙臉色一變,向前迎接。
雖然文翰與周瓏現身處‘白身’之位,但畢竟是這次剿匪行動的指揮官,所以進入楊典的營中並不需要通報。
“哈哈哈,文賢弟與周賢弟能高抬玉足到吾營中,真讓吾惶恐不已。吾已點完那黑風山的財產,後續之事完成得七八。
正令火頭準備一宴席,現無軍事,我等大喝暢快一番,豈不是樂得自在逍遙?”
楊典哈哈大笑,親熱地拉著文翰的手腕。
文翰以笑容回之:“我正有此意,便帶著周大哥過來打擾楊牙將。望楊牙將莫怪我等不知趣啊。”
“文賢弟莫要客氣,這次能剿匪成功,全因文賢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