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文翰、曹操集團之人盡落席而坐。眾人一番討論後,並無太多的實際性有用的建議。全因董卓集團一方,不想強攻,想圍城損耗廣宗的糧草,逼賊軍投降。而文翰、曹操、盧植則想盡早結束戰事,以此大震在東郡、南陽在戰的朝庭兵馬士氣,加快結束天下與黃巾賊軍的戰事。
董卓握拳敲打桌子,敲的砰砰直響,然後眉頭一挑,向下座的李儒問道。
“文優,汝有何妙計?”
李儒是董卓集團的智囊、大腦,一旦董卓拿不定主意之時,往往就會詢問李儒的意見。李儒輕輕地笑了笑,輕吐四字。
“靜觀其變。”
“哦,那就依你之說,暫時靜觀其變吧。”
董卓似乎對李儒言聽計從,當即就先下決定。不過這讓一旁的盧植卻是眉頭直皺,開口反對。
“此時,正是決勝之時。若是我等靜觀其變,失了時機,待賊軍緩過氣來,只怕到時再想強攻廣宗,難矣。”
面對盧植的質疑,李儒一副淡然地笑容站了起來,畢恭畢敬地施禮道。
“呵呵,盧公莫急。聽吾分析一二。賊軍數量多於是吾等朝庭兵馬,又是據城而守,若是強攻,即使取勝了,只怕付出的代價亦是不少。而若是圍城,只怕會激起賊子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之心。
依當今局勢,潁川事敗,東郡、南陽皆處於下風,賊軍已到了生死存亡之時,若是廣宗這裡戰敗,天下蛾賊定會大受打擊,不需半月,所謂的黃天大道就會成了黃粱一夢。吾想此刻張角定比吾等要急得多。
所以,吾料想張角不日定會主動出擊。到時,吾等大可穩守突擊。張角此時心亂焦慮,難免不會出錯,只要吾等與之對峙相抗之時,找到其錯點,把握時機,加以利用,方可贏得一場大勝。”
李儒侃侃而談,說得在座眾人無一不點頭應好。而在左席的曹操,眼中更是精光連連,不斷地打量著李儒,神色複雜,有欽佩也有惋惜之意。董卓似乎也留意到曹操對李儒的眼光,心中得意,李儒的出色,可謂是大展他的威風。
“哈哈哈,文優分析甚是通透,老夫不如也。看來江山代有才人出,坐下諸位年輕人都是出色非凡,老夫不服老也不行咯。”
盧植扶須而笑,望著李儒、曹操、文翰等這些年輕一輩,眼中滿是欣慰。盧植的話,不由引起在場的年輕一輩一番表面謙虛,內心得意。曹操對臉色發紅的文翰擠眉弄眼的,害得文翰遭眾人一番取笑。
後來,盧植決定聽取李儒的建議,暫時靜觀其變,等待張角犯錯,把握制勝之機。決策落定後,帳篷內眾人又是談論一番當今時勢。不知不覺,夜色已晚,眾人都是疲憊了一日,在盧植的示意下,眾人各自離去。
一連過了數日,果然如李儒所說,廣宗城內的張角發動了攻勢。張角派出了一支大約八千人的兵馬出城向盧植軍邀戰。
營外十里,賊軍擂鼓聲大作。盧植與董卓、李儒、曹操、文翰等人策馬至三里處,觀看敵勢。
“這是張角派出的先鋒部隊?竟然無大將領軍,而且看這支賊軍似乎有些說不出的詭異。”
盧植皺了皺眉頭,望著前方那支騷動不斷地賊軍,這些賊軍無一例外都有一共同點,就是眼睛臉龐發赤,口中不時有磨牙的現象,給人一種好似人化野獸的感覺。
“嗯。小生亦覺得這支賊軍詭異。盧公,不如吾等先派一支先鋒部隊先做打探。”
李儒神色有些許凝重,在盧植一旁建議道。盧植頷首同意,而李儒話音剛落,曹操就主動請纓,願領軍作這先鋒部隊。
盧植大喜,當下應承,曹操為人冷靜,韜略眼光獨到,善於奇謀,能把握大勢。在盧植心中,曹操的能耐在年輕一代新起的將領中可謂是出類拔萃。
曹操聽盧植應諾,臉色一喜,向盧植施禮後,又朝文翰瞟了一個‘看我如何威風’的挑釁眼色,然後策馬回營,整頓其麾下兵馬,領五千兵馬殺意騰騰地向賊軍奔去。
隨著盧植營中的擂鼓聲響起,代表了應戰訊號後,賊軍那八千先鋒部隊開始發起了衝鋒。這八千賊軍,發出宛如野獸般的咆哮,跑動起來,竟然比平時要快了三四分,而且臉色猙獰,殺意極高。
曹操領軍越來越是接近這支八千人的賊軍先鋒部隊,曹操坐下絕影似乎有些躁動不安,曹操越是靠近,就越覺得不對勁,眼睛緊眯成一條細縫。然後,有意地在前頭放慢了衝鋒的速度。
“嗚嗚嗚~!殺吶~!殺吶~!!”
從賊軍先鋒部隊內,驟然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