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十分厭惡,令麾下兵馬驅趕一批又一批。這些黃巾教眾沒有反抗,一邊離開,一邊對著文翰這支兵馬的人冷笑。文翰正是疑慮,在趕走第三批後,忽然遇到流民人潮的瘋狂攻擊。'。本站'
這些流民畢竟是大漢百姓,文翰不忍傷害他們,只好打退他們後,換了行軍的路線。哪知,那些流民人潮不依不饒地又再追來。
這些流民群裡的人,個個狀若瘋狂,好似與文翰這支兵馬有深仇大恨,有些人不知從哪拿了武器,這已是帶有十分嚴重的威脅性。文翰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令全軍整備,除了不奪其性命,一切手法皆可用得。
高順帶走了一千八百黑風騎,一千槍盾兵還有其麾下的二千步兵回去解縣。所以現在文翰手上的兵馬僅有一千黑風騎和一千二百步兵,雖是如此,但應付這流民人潮綽綽有餘。特別是黑風騎,不知經歷了多少廝殺。策馬在流民人潮中捲起一陣黑色旋風,再加之那一千二百步兵的衝鋒,文翰軍打得那些流民人潮哭爹喊娘,四處逃竄。
幾個黑風騎,捉了五六個年輕的流民向文翰走來。文翰翻身下馬,觀其都是十三四歲的孩子,冷峻的臉色稍稍收斂,盯著他們,問道。
“吾並未做傷害汝等這些流民之事,汝等又為何要攻擊吾之兵馬手足?”
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孩子,滿臉的倔強,望著文翰一身官服兵甲,更是充滿了恨意,競朝向文翰的臉龐吐出一口濃淡。
“我呸!你這些官僚將領最是無恥!平日只會壓榨平民百姓,一旦有戰事個個都避之不及。平日也只會為非作歹,對我等這些弱小的流民動不動就拳打腳踢,欺負我等。有時甚至還草菅人命,殺流民取樂。
哼,你等這些人就只敢對我等這些弱小的流民動粗,有本事你學那鼎鼎大名的文冠軍,去殺羌胡異族啊。別找我等這些弱小流民逞威風!”
文翰輕巧避過,那孩子吐來的濃痰,聽了小孩說的話,臉色有些奇怪。這時,文翰身後有一臉色宛如紅棗,九尺大漢走來,扶著其二尺美須取笑。
“哈哈。好一無知兒童。爾剛才唾罵之人,正是爾口中的文冠軍。”
“啊,那人竟是文冠軍?”
那幾個小孩聽了紅臉大漢的話後,頓時一陣騷亂。
剛才用濃痰吐文翰的孩子,有些不敢置信地退了幾步,一雙眼睛滿是懷疑地從上到下,從頭到腳瞄著文翰。
“我不信。那些由幷州來的流民,個個口中都傳文冠軍親民愛民。你卻令兵馬打退我等,行事為人迥然不同,哪會是文冠軍!”
“汝這孩兒,好不懂事。一開始,汝等聚眾而來,喊打喊殺,吾不忍傷害汝等,故意避開。哪知汝等又是追來,還拿了武器。這時吾還不下令打退汝等,難不成等汝傷害吾之兵馬手足?而且,剛才吾之兵馬可曾殺過一人?吾正想問汝,為何要不依不饒地攻擊吾之兵馬。汝這孩兒倒好,反而懷疑吾的身份來。”
“呃…你這人說得也有道理。”
那孩兒好似也知道自己錯了,但一絲都沒有認錯的態度,反而又再三問起文翰的身份。文翰不由氣結,對他再三確認。
“這就奇怪了。為何黃巾教的人,告訴我等說你們是朝廷派來要殺我等這些流民呢?”
文翰聽著,眉頭不覺一皺,才知原來是那黃巾教眾在教唆他們。
“簡直就是胡言亂語!汝等雖是流民,但卻無犯事。朝廷為何要派兵來殺汝等!這些黃巾教眾,竟敢誣衊朝廷,教唆他人,可謂是搗事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那孩兒聽文翰大怒在罵黃巾教眾,頓時好似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渾身皮毛豎立起來。連忙為何辯解。
“哪裡。文冠軍,你不知事實。莫要亂說。近幾個月來,周圍州郡地震不斷,連連大雨,災害接踵而來。以致四周都是死人,死人一多,瘟疫就來了。瘟疫流行,許多無家可歸的流民患了瘟疫。
朝廷怕這瘟疫擴散,確實曾派了幾路兵馬來殺人想要抑制瘟疫。那些黃金教眾個個都是大好人,派發符水,為患了瘟疫的流民治病。你剛才趕走他們,我等這些流民自然恨你,後來那些黃巾教眾一說,你這支兵馬是來殺人。當然激起民憤,這才會有了剛才我等向你的兵馬攻擊的事情。”
“呃。竟是如此。”
文翰眉頭深鎖,臉色變得嚴峻凝重。心中又暗暗腹誹道。
“看來這黃巾教眾深得民心,都能指黑為白,說曲為直,甚至能教唆這些流民去殺朝廷的兵馬。如此猖狂,看來距離這黃巾之亂爆發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