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曹操大笑起來,一拳打向文翰的胸口。
“哈哈哈。文不凡,汝果然沒讓曹某人失望!殺死五萬羌胡,立下赫赫功績,凱旋歸來!”
“孟德兄,吾”
“哎。無需解釋。無論汝是何種身份,只要汝一日認曹某人這個知已好友,曹某人與汝的關係就不會變。”
“可是汝的父親,曹嵩大人…”
“哎,一年半載未見。汝怎麼變得如此婆婆媽媽。曹某人與誰交好,這天下無一人能阻止。而且吾家那臭老頭,只不過迫於各方權貴的壓力,做做表面功夫。其實暗地裡,臭老頭聽得汝的事蹟,可是在吾面前大加讚賞。
況且,汝可知道。汝欠曹某人不知多少人情帳,這人情帳一日未清,曹某人又哪會做此蠢事,與汝斷交。汝想賴賬,那可想得美咯”
曹操連番打斷,文翰沒有一絲覺得不爽,反而感動得一塌糊塗,其他書友正常看:。曹操對他,真情實意,包容信任。難得,實在難得。
文翰望著曹操,心中感動。原本他想好一切措辭,見面後為自己隱瞞渾身之事做解釋。哪想到曹操根本沒有一絲興趣要聽文翰的解釋。而且根本不用文翰去解釋,眼神中那份信任感,就足以將千言萬語的說辭散去。
“哈哈,只顧與汝等說話,冷落美人一旁,這可不是吾輩風流人士所為。來來來,曹某人與汝等介紹一番。
這玉立亭亭,明眸皓齒,容顏娟好的姑娘名叫白梟。另一位,窈窕娉婷,秀色照人的姑娘名叫飛仙。兩位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風月才女。曹某熱與她們倆相識多年,平日閒時就與她們吟詩作賦,或是心力交瘁,煩惱不清之時,也會過來聽飛仙姑娘彈琴,看白梟姑娘起舞,那端的是,人間仙境,令人煩憂盡去。
她們與曹某人都是紅顏知已。吾等待會說話,儘管敞開來說,她們信得過。”
曹操一邊介紹,一邊在說,文翰、關羽、徐晃隨之看去,大飽美色。只見那叫白梟的姑娘,一神紫綢玲瓏衣,美輪美奐如玉瑩精緻的臉上掛著絲絲笑意,靈動可愛。而那叫飛仙的,白衣勝雪,一頭烏黑柔亮的長髮,十分飄逸,神情冷卻不是那絕人千里之外的冷,乃是氣質所發,恰似明珠美玉,純淨無瑕。
“曹公子謬讚了。曹公子氣度不凡,風度翩翩,不以奴妾二人卑賤身份而有所輕蔑。能與曹公子交好,實乃奴妾二人之福。”
白梟笑著,就似在發光發亮,屈身施禮。而一旁的飛仙也是一邊在輕輕頷首,一邊施禮。
“有此等人間美色,做紅顏知已,真是令人羨慕啊。”
徐晃望著白梟、飛仙,眼睛都看直了,不禁地開口說道。一旁的關羽,扶著美須,卻是鎮定。而文翰,經歷過四香的驚豔,特別是天香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對美女也有一定抗性,:。白梟、飛仙雖是美得精彩,卻還未到天香那個等級。
“哈哈。汝等只看表裡之美,還未曾領略其才華之色。待會,等飛仙撫琴,白梟起舞之時,定會更讓汝等失控,把持不住。”
“呃。孟德,吾等還是先說正事,之後再做他事。吾剛回來洛陽,這一年半載發生的許多事情,吾都不知。吾也是剛從何大將軍口中得知,蔡老被罷官之事。蔡老被罷官後,聽聞是放歸田裡,回去家鄉,這可是事實?
還有,吾曾去過王老府中,王老對吾卻是閉門不見,這又是有何因由,難道是因為吾那渾身身份嗎?還有…”
“停停停。呃…曹某人知汝心急,不過曹某人也生了一張嘴,一時回答不了汝全部問題。不凡汝一個一個問題問,曹某人一個一個答,可好?”
文翰心中確實著急想要知道許多事情,先是利落地盤著腿,坐了下來,然後抬頭望著曹操道。
“好。那吾等坐下,慢慢地把事情說清。”
文翰擺出一副,要追根究底,把事情全部問清,才可作罷的態勢。好像完全忘了,自己現身處在風月場所。
在兩個嬌滴滴美人相托的美景下,真可謂是大煞風景,大掃興致。
“汝,哎。汝這人真不識風趣,急急躁躁,就不能輕鬆一點,享受一點嗎?原想為汝慶賀一番,恭賀汝凱旋歸來,才不惜花重金來此。早知如此,曹某人不如在英雄樓擺一席算了。”
“正事,正事。”
文翰翻了翻白眼,又是鄭重其事地提了一遍。白梟、飛仙或許是第一次見到在風月場所與人談正事的客人,兩人不覺都笑了起來,笑法卻是不一,白梟笑而露齒,靈動可愛,飛仙抿嘴半笑,清新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