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某種程度的撫慰,你胸口會不斷的疼,不斷不斷的痛下去。愈抗拒、愈疼痛,不是嗎?”她緊盯著他漸漸泛白的俊臉。
白煦急退了數大步!
“沒用的,你身體內的藥效已聞到了女性體香,躲開了地無濟於事。‘日久生情’是一味漸近的淫藥,藥性也是此中之高尚極品。”她又笑了,一步一步的走近:“如果第一次發作,你親吻了女子;第二次發作時,你可能要親吻更多,索求更多,才能平緩疼痛,一次比一次加深,但與女體交合並不是最終的解藥,只是必經的步驟之一。除了我‘秘媚’的傳人之外,天下無人知曉它的解法。你只會油盡燈枯而死。”
白煦運功壓制體內奔竄的騷動與胸口的痛。較為奇異的發現是趙紫姬的並無法帶給他昨天那種椎心之疼,因為他並不渴望趙紫姬,心念未動,則無須抗拒。他此刻的痛純粹來自藥物的作用,非要他對女體渴望不可。他渴望,但並沒有他渴望的人。不是他真正的那個人,就不會有太劇烈的動湯。至少目前為止,他的內力可以壓得下,使之漸漸平息。
“你不疼嗎?你只要吻了我便不疼了。你更可以問我解藥何在。如果我不給你,任你武功再高強,也挺不過半年。”她眼中閃過一抹訝異,發現了他竟能抑制疼痛。
那不僅必須他對她沒有渴望,也要他功力夠深才行。複雜的心緒在她眼皮中翻湧,而苦與澀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主味。
“白某並不介意能活多久。”他不欲多言,拱手為禮,打算照原訂計畫先去解決小弟的事。
“你連問也不問,是怕我嗎?怕到死也不肯問我要解藥?是料定了我必然不會給,還是不屑向我要?”她輕功一使,想抓住他手。
白煦逸開三丈與她保持距離,知道自己不能聞到女性體味,不能近女生;再無禮,也得退得老遠。
“趙姑娘,在下無意唐突。你會下毒,有你的原因,你肯不肯給解藥,白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