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衿!你在偷吃什麼!”
衿尤聽到後一個激靈,衿尤慌忙的蓋上,像做錯了什麼事放到了梳妝檯上的抽屜裡。不自然的看著不打招呼就推自己門進來的齊子羅。
她扭捏的把他推出去,關上的自己的門。
“阿衿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嗎?”齊子羅眯著眼,湊近了衿尤的臉問。
衿尤食指繳著頭髮,眼睛瞅著別的地方,看到桌子上任景買的枇杷,不管齊子羅就跑過去,裝著什麼都沒發生的剝著枇杷。
齊子羅吊兒郎當的走過來,坐在她面前抖著腳,死死盯著眼前的衿尤。
然後換了個姿勢,一隻腳放在凳子上,另一隻腳踢著衿尤的凳子。想要眼前的人有所回應,可是她怎麼都不理他。
最後,衿尤將剝好的枇杷全都給了齊子羅,然後故作鎮定的繼續幹著手中的事兒。每個少女小時候偷用自己母親的東西,被抓現行都是這個樣子。
“阿衿,你是不是~”齊子羅有一絲猥瑣的從上到下把衿尤看了一遍。然後盯著她的臉,像是能把她看透一般。
“是什麼是!吃你的枇杷!”
齊子羅聽到這樣的衿尤,才放下心來。不一會兒,他覺得衿尤的臉越來越不對勁兒,還聞到周圍空氣有完全不同於之前的味道。
他嗅著鼻子,往衿尤身上靠。還未靠近多久,一隻大手把他拉了回去。然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問:
“小衿,這枇杷好吃嗎?”
衿尤看著替自己解圍的任景,點了點頭。齊子羅只得不忿兒的剝著枇杷。
可是,沒過多久,任景也是不是得看著衿尤,衿尤和他對視,也被任景給閃躲。
這算什麼事兒!兩個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衿尤終於忍不住問:
“我的臉怎麼了?”
“哎呀阿衿,本王說怎麼哪不對勁兒,你發燒了嗎?”說著就把手往衿尤頭上放。
“啪”
衿尤打掉他的手,有點兒生氣的看著他。
“小衿,你好像真的有點發燒,你的臉和平常不一樣啊!”任景關心道,平常都是白白的沒有血色,今天怎麼突然就紅了起來?
“花開,花開你來瞅瞅。”齊子羅拉著花開,花開瞅了半天也點點頭,是和往常不一樣。
“什麼味兒啊,怎麼像到了花樓?”齊子羅嘿嘿的用男人專有的目光看著周圍的兩個大男人,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女人的臉色。
“唔”
衿尤狠狠的往齊子羅嘴裡塞了一把枇杷,瞪著杏眼,氣呼呼的扭頭就要走。
三個大男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得罪了衿尤。
衿尤停了下腳步,不自然的開口:“剛剛有一個叫李的姑娘來過。”說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心虛的把臉上的東西洗的一乾二淨。
“怪不得有那種味道,女人的味道。”齊子羅笑的眼都快沒有了,咬著枇杷,倒在了花開身上。
任景思考了一會兒:“衿尤聽到你說花樓就不開心了。”
“對!她心眼兒那麼小。”
齊子羅猛的坐了起來,那天看到自己從花樓出來還生氣了,這次一定也是。
“女人嘛,不一定什麼時候就生氣了,別忘了小衿也是個女孩兒。”
任景語重心長的和齊子羅說。
“王爺,您要去道歉嗎?”花開在一旁,用好奇的眼光看著齊子羅。
齊子羅被看的有些發毛,抖了抖身子,表情十分大男子氣概:
“這以後啊,可不能慣著她,女人就喜歡蹬鼻子上臉,你哄她,她就更過分,下次你還得哄她。”
任景的花開有些不自然,身子全都往後退了退,齊子羅仍誰都不顧的自說自的:
“阿衿就不行,死心眼兒,一個勁兒……噗……”
一盆衿尤剛剛洗掉胭脂的水,倒了齊子羅一身,他抹了抹臉,慢慢睜開雙眼,原來剛剛那兩個人往後退是因為這樣!
“王爺,以後您說話,請在衿尤面前好好的說,衿尤有時聽不到,就想要湊近了聽。”
她的袖子被撩上一半,一隻手拿著盆子,另一隻手插著腰,氣呼呼的看著齊子羅。那個罪魁禍首還一臉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
齊子羅指著她,湊近衿尤,他比她高了一個頭,只能低著頭看她的頭頂。
“你什麼你!”衿尤猛的抬頭,頂到了他的下巴,他吃痛,擠著眼對著衿尤,嘴裡“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