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柳成寄並不打算接受他的“好意”,聲音冷冷,話一丟下,人轉身就走。
電影還在放著,劇情一點一點的展開,於震與葉秉澤老神在在地坐在那裡看電影,彼此都不說一句話,像是各不認識一樣。
可是——
柳成寄回轉了,他幾步就站在他們的面前,“你們把小七弄去哪裡了?”
☆、088誰是誰的菜
把小七弄去哪了?
於震還沒把這句話說出來,人已經跑出去。
葉秉澤留在原地,看著柳成寄,目光森冷,“我想小七最好不要出什麼事,你知道的,最好是不要出什麼事,柳大書記。”
柳成寄一聽這話,就知道他是將這事算在他的頭上,他也想人在他手裡,可現在真是沒有,洗手間裡一個人也沒有,她根本就是失去蹤影。
洗手間,真沒有人,現在電影開場已經有一會,讓工作人員去上下樓的洗手間都去看了看,還是沒有人影,真是失蹤。
誰也沒想到她會失蹤,出來時好好的,怎麼就失蹤了。
當然,這不是什麼高明的失蹤,有人看見了,也有人知道她上哪裡了,還沒等柳成寄冷靜一下,就有人給他電話了,讓他握著手機的手青筋暴烈,那力道幾乎捏碎手機。
“是那位?”葉秉澤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的樣子,不怎麼驚訝地問出口,“一起去還是怎麼的?”他問的很客氣,表情看上去到是不太像,面無表情。
於震已經冷靜下來,他坐在前頭,整個人陰沉的可怕,就是身邊的司機都不敢看他一眼,“柳成寄,你最好是希望她沒有什麼事,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你。”
他說的是真話,不是隨口說說。
“得了,要不是你們,我跟小七怎麼會弄成現在這樣子?”柳成寄不是沒有脾氣,可能是身在高位久了,脾氣都讓他收起來,而現在,他控制不住,手指在手機螢幕上再按下一串號碼,“伍建設,李春蘭呢?”
他問的毫不客氣,一點掩飾都沒有。
那邊沒有訊息,李春蘭從精神病裡逃出來,是逃了,還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這真的很難說,柳成寄對著手機,“你最好把她交出來,要是小七有什麼事,你這輩子都甭想再翻身!”
“說的還挺有範兒的嗎?”於震不無諷刺的說,“兵分兩路吧,你自己解決你自己的家事,我們去把人弄出來。”
葉秉澤沒有異議,再多的話還不如行動要緊,沒有行動,光說話,那是成不了事的,他似老僧入定般。
柳成寄沒空跟於震計較,這個時候重要的不是這個,最重要的是解決他自己的家事,免得又橫生枝節,三個人迅速地分成兩路人馬,各自朝各自預定的路走去。
柳成寄回到家裡,柳部長果然在家裡,廖碧女士也在家裡,人員挺齊整,他走過去,站在柳部長的面前,“爸,你還是早退吧。”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望著柳部長,眼睛裡帶著一絲糾結。
柳部長聞言,站起來,直接一巴掌就甩向他的臉,“孽子,你在說什麼?再給我說一次看看?”
廖碧看著這一幕,連忙站起來,試圖將柳部長拉開,嘴上還勸著,“成寄,這都是怎麼了,怎麼回來跟你爸說這些話,還不快跟你爸說說好話。”
“阿姨,你先下去,我想跟爸好好談談。”柳成寄沒有後退,反而是站在那裡,對著廖碧女士們說道,別說好好說話了,他就是連個好臉色都沒有,“這是我們父子之間說話,阿姨還是別聽的好。”
廖碧還從來沒有面臨過這種難堪,一直是高高在上的高官夫人,哪裡還有人給她臉色看,現在到是讓柳成寄拂了面子,那臉真是青白相接,一時間,難看極了,就是表面功夫也做不出來。
她望著柳部長,神情極為委屈。
可是柳部長從來都是覺得權力是最好的春/藥,有了權力就有女人,離了權力,他覺得這世上的女人都是一個樣子,廖碧在他的眼裡也跟他在外頭的女人沒有什麼兩樣,惟一不一樣的就是有個兒子。
“你到樓上去,別下樓。”他推拒著廖碧,沒有半點遲疑。
廖碧無奈,只得上樓。
“你想說什麼?”柳部長坐在沙發裡,似乎是很鎮定地看著柳成寄,“你腦袋裡是不是都裝了些稻草,都說的是什麼話,這種話了也是可以亂說的?”
柳成寄站著,沒有坐下,他認真地望著柳部長,“小七在哪裡,你讓李春蘭把人弄去哪裡了?”他問的很直接,就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