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誰能曉得他就是色厲內荏的傢伙,幾句好話就給蒙過去了,真是讓她真是不知道是應該說這世界太荒謬,還是男人都是從火星來的,完全都不用她能夠理解的嗎?
“你想什麼去了?”
她在走神,葉秉澤覺得自尊心受傷害了,那手重重地揉捏著她,不樂意她在這種時刻走神,讓他覺得自己努力不太夠。
這叫男性自尊受傷害。
她哪裡理他,用手重重地拍向他的手,“啪”的一聲,真清脆,叫她心裡都一驚,自己的手心都泛紅,換來的是他重重的抵弄,一時間,她就是連個想法都沒有,跟隨著他的節奏來。
終於,他放開她,往她身邊一側躺,手臂到攬著她,以絕對佔有的姿態,壓根兒不介意兩個人都汗溼意淋淋,另一手還留戀地撫著她的肌膚,“你有什麼打算?”
她一愣,到也沒掙開,側過頭,與他面對面,掄圓了眼睛,“什麼打算?”
這叫裝無辜。
葉秉澤伸指點向她的腦門,“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她開啟他的手,“什麼怎麼辦,還不是涼拌。”
她說的簡單,心裡著實有些不安,反正是理不直,她也懶得去想,想太多,真是沒用處,只能把腦袋想的捋不直,她可不願意再想了。
“明天於團長可是有假的,據說是要回家探親——”
他涼涼地說道。
探親?
“探親就探親呀,跟我有什麼關係。”她狀似無所謂的說。
葉秉澤不是沒發現她的手握的緊緊,這都是下意識的動作,就算是臉上表現的再平靜,手的動作還是洩露她的內心想法。“話說,你們都登記了,他不就是來探你的嗎?”
她似乎是瞧見他在看她的手,連忙亡羊補牢地鬆開自己的手,轉過身去,掩飾著自己臉上尷尬的表情,“哪有的事,不是早離了嘛,他上次還說要給我看看離婚證。”
“你覺得他的話,能相信了?”
他冷哼一記,說話的很坦白。
能信嗎?
小七在心裡摸索著,好半天,她得出一個結論來,按著於團長的性子,估摸著就是個不能相信的主,所以,她不淡定了,“怎麼著了,這事兒怎麼就這麼叫人煩?”
“喲,這說誰呢,說誰煩呢?”
她的話才出口,就聽見戲謔的聲音從臥室門口傳進來,她定睛一看,不由得差點慘白一張精緻的小臉。
☆、087
那人是於震,上回是有事從部隊出來,為的是公事,現在出來那是正大光明的假期,幾天的時間,他自然是跑過來看看她,剛看那一床凌亂的樣子,就算是他沒在門外站了一會,也曉得發生過什麼事,說心裡不酸,那真是騙人的鬼話。
他抱著雙臂,瞅著她,眼裡還帶著幾分笑意,“都說說,快說說,小七月是嫌棄誰煩了?”
小七回頭看一眼葉秉澤,見他狡猾地避開自己的視線,情知這事兒得她一個人面對,硬著頭皮扛上於震的視線,她明明用被子把自己包得緊緊的,還是感覺自己讓他的目光看了個透,叫她坐立難安。
最主要的還不是這個,最主要是怎麼回答他的話,她就不信他沒有聽清楚,就是故意在後面出來,那張臉是紅白交接,一會兒紅一會白的,顏色變來變去,好半天,才擠出話來,“上回你不是說扯了離婚證的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心很虛,話一說完,就趕緊地低下頭,用頭頂對著於震,說什麼也不敢再說半句話。
於震到是樂了,看著想作壁上觀的葉秉澤,暗斥一聲這個狡猾的,想把火引到他身上來,可是葉秉澤跟個沒事人一樣,兩方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停留,他還兀自很淡定,什麼話也沒有說,就靜等著事態的發展。
反正他現在覺得自己是水到渠成了,有兒子了,再說現在也讓人知道他的心意了,反正是不管厚著臉皮也好,什麼都好,小七都得跟他好,誰也別想把他抹下來,就算是小七自己也不能。
他無視於震的目光,伸手替小七把被再拉上一點,替她遮住裸在外頭的肩膀,“這天到是好,可也得多顧著身體,感冒可真不太好,你說是不,小七?”
小七真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沒有鏡子,她看不到自己臉上的表情,只知道自己的雙頰有些僵硬,身體不由自主地想往後退,讓他按住肩膀,怎麼也動不了,訥訥地坐在原處,頂著兩個人的視線,再固執地把自己的話重複一次,“是你上次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