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真是巧哪。”
葉秉澤出門總是前後相護,他自己走在最中間,對張思潔的話,一個字都沒有想回答的意思,逕自往前走,一身的淺灰,讓他看上去與人保持著疏離感,他的視線甚至都沒往小七這邊看一眼。
小七鬆了口氣,有種放鬆的感覺,回頭瞅著張思潔,公式化地問了句,“想去哪裡,我送你?”
沒想到,張思潔真把她的客氣話當成邀請了,自己上車去,坐在副駕駛座,“明都花園吧,”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將小七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看來是葉少不待見你了,不過你有了下家,真沒有關係,那個名單還給我吧。”
要是她不說這茬,小七還真把這事兒給忘記了,這會兒,她真用不著這個,伍建設離了葉秉澤,估計那“金碧輝煌”的還真是保不住,這名單,真心來說,於她真沒有什麼用了,但是——
她真是沒有印象自己把隨身碟放在哪裡了。
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找不到了,別告訴我,你那裡沒有備份。”她也不是傻的,這種東西,怎麼可能都給了她,世上還有種東西叫做備份的。
張思潔瞪著她,“你就是想叫我不痛快,我把金雅的地址給了你,你現在到是離了葉少,我怎麼辦,總不能叫我真一輩子就陪著那些個老頭子,不上不下的難受你懂嗎?要不就是吃了藥胡來的,你就讓我這麼過?”
☆、入戲太深
她說的挺氣忿,到是讓小七差點把握不住方向盤,真心覺得這位表姐不止是演戲的天分,就是這話說出來也挺叫小七樂上一會兒,就是話太直白了,幸好那些人沒聽見,要是聽見了,還不是在傷人家的自尊心嗎?
要不是在開車,小七準是給張思潔舉起個大拇指,算是表揚她的實誠,當然,一碼歸一碼,她看著前面,專心開著車,“當我是魔術師呢,你說想紅回就能紅回去?”
“得了,就憑著葉少的人脈,誰不給面子呀,給我弄個好角色,一下子就能回去。”張思潔一臉的理所當然,彷彿娛樂圈的大門就是朝著小七開的,就一個話,就能叫人紅還是消失的。
小七聽到“葉少”兩個字,那眼神立即暗下來,丟個不悅的眼神給她,“你在渾說個什麼,再不管住你的嘴巴,我包管叫你一輩子起不來,就是現在這個生活,也弄不下去?”
“你威脅我?”張思潔不淡定了,這人自認為是脾氣是個好的,也架不住被人消譴,小七的話聽在她的耳裡,那是叫刺得很,實在是不樂意聽,“我還真不怕你威脅,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不過就是跟著葉少一個人,本質上還不是一樣,都是陪男人的。”
這話真是難聽,小七到是笑了,她真不生氣,就是不樂意有人在她的面前提起葉秉澤,把車子安穩地停靠在一邊親暱地湊近張思潔,“你說的全對,陪一個是陪,陪兩個也是陪,我真是不否認。”
張思潔沒曾想到她會停下車子,面對著她湊近的臉,那個叫心裡有點慌,趕緊地往後退,想叫自個兒離她遠一點,可惜車門打不開,都控制在她手裡,“我不說就是了,你還能叫人都閉上嘴不成?”
她還是覺得自己不能那麼快就軟下來,還是硬撐著,撐到最後,通常她才是贏家。
小七在原位坐好,十指手指頭在方向盤上有節奏地敲打著,手指纖細,指頭圓潤,沒有上任何人工色彩,晶亮的嫩粉色,襯著奶白色的小月痕,她似乎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眼眼裡的笑意一直沒淡過。
“說真的,我真沒有當回事過,誰要是說起這個事兒,起碼會說誰年輕時不曾遇到個渣的,你說是吧?”她笑瞅著張思潔,說話很慢,“都是陪男人,本質上一樣,可是陪的人不同。”
她說的很樂和,笑卻是在嘲笑自己,一樣齷齪的事,都能總結出兩個不同的結論,說伍建設無恥,她還不是一樣?
張思潔直到現在才承認,伍衛國早已經不是以前的伍衛國,現在的她,不再是當年六神無主的小女孩,現在的伍衛國,主意大著呢。
她到是冷笑了,雙臂環抱著自己,“你把我引見給葉少吧。”
這個提議,小七真是愛莫能助,葉秉澤那個人,她從來都是摸不清他在想什麼,感覺腦袋裡都不是同個迴路的,當然這樣子最好,她想起剛才在停車場,他都沒看她一眼,心裡頭覺得無比放鬆。
“你不是他的菜。”她將張思潔從頭到腳打量一遍,搖搖頭,同情般地說出一個事實,葉秉澤那個人,向來是喜歡自然的,這自然一字,可能從很多方面看,是主要一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