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種冷冷的神情,似一切與她無關,就算是面前的男人,已經與她有著兩年的關係,她還是無動於衷。“我不跟結婚的男人亂來,這是我的底線,你走吧,就此不見——”
她的聲兒還沒消失,就已經叫於震給撲倒在床鋪裡,後背撞著地板一股子生疼,淚意幾乎要湧上眼裡,她卻是狠狠地憋住,哭?
她還能哭的一天嗎?
她的唇邊流露出嘲諷的笑意,似對天下人的嘲諷,任由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為欲所為,整個人彷彿已經陷入著無邊的深淵裡,再也是拔不出身來。
於震那動作早已經是熟門熟路,也不脫她的衣物,便只把她的上衣往上推,蠻橫的雙手跟著強盜一樣,揉弄著她嬌嫩的身子,那顏色嫩白嫩白,手往上一抹便能留下精彩的印跡兒,似著觀感甦醒般,嫩白嫩白的肌膚,跟著變成個粉色,盪漾著誘人的光澤,叫他愛不釋手。
想重一點,又怕叫她疼,輕一點,又怕自個兒不暢快,這糾結的情緒叫他難安,索性著心一橫,咬住她微張的唇瓣兒,似要堵住她所有的話兒,叫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她疼,全身兒都疼,他的手,上頭還長著繭子,摩挲著她身子,叫她疼,叫她疼得想求饒,偏就是所有的聲兒都叫他給堵在嘴裡,逸出來的便是可憐的“嗚咆”聲,與著她的思緒完全相反的是她早就與他很是河蟹的身子,早就是軟在那裡,疼歸疼,還是期待著他雙手的蹂躪。
汗,從他臉上滴落下來,落在她的臉上,燙得她一個顫抖,雙腿已經被拉開,下面的裙子已經推到腰際,底褲給撥到一邊去,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功用,她的領地叫他給蠻橫地佔領。
☆、002你給不起我一生一世
小小的房間裡瀰漫著一股子□的味兒,濃烈得很。
小七趴在那裡,大半個背部都露在外頭,嫩白如絲緞般滑膩的肌膚上頭殘留著鮮紅的印跡,那是手印兒,屬於男人的手印兒狠狠地烙印在上頭。
她喘著氣兒,整個人無力地趴在那裡,下半身還叫著於震給用著雙手給摟住,往他的懷裡拖,那架式,還真就是老馬識途般的,叫她逸出一聲聲破碎的呻(吟)。
於震不同於她的斯文,那粗喘聲伴隨著他深入淺出的動作,變得更激狂,似要把所有的都給傾洩出來,一股腦地都交付與她的身子,叫她永遠留下。
終於,他放開她,倒在一邊,那雙手還是不依不饒地撫著她的身子,帶著溫存。
小七癱在那裡,這男人的**就像著填不滿的溝壑一樣叫她怎麼也是吃不消的,整個人都是虛軟的,身上早就讓著他與她的汗液給浸透,粘粘的,讓她極不舒服。
強自地撐起個身子,她雙腿兒一動,一股子溫熱的濁液便從她的腿間溢位來,明明不是頭一回,她的臉,還是不能控制地燒起來,燒得她兩邊臉頰兒紅得跟個蘋果似的,尤其是見著於震那得意的眼神,更是叫她下不來臺。
“讓你笑——讓你笑——”掩耳盜鈴般地把放下裙子,她不是叫別人能白白得意的人,趕緊地往他的身體上踩過去,不管不顧的,還故意地往狠裡踩。
那點力道,對於震來說,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叫她高興就好,原以為她跟先前一樣說翻臉就翻臉,現在還不是好好的,他有種掌握著她的感覺,叫他心裡頭十分的舒坦。
小七是去沖澡的,這是她的習慣,她忍受不了身上還帶著男人的味兒就這麼睡覺,說她是潔癖還是什麼的都行,反正她不喜歡這種味道。
溫熱的水,往著她的身子上衝,讓她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整個人都鬆懈下來,再往著身上抹那沐浴露,清涼的薄荷味兒,叫她全身殘留的躁熱一下子消散開去。
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身,方才那一身全是他的味兒,她在家裡沒有穿內衣的習慣,索性就套著棉質睡衣,任由著頂端的激凸頂著睡衣的前胸,若無其事從浴室裡走出來。
“一個星期的假,你想去哪裡玩?”於震瞅著她的模樣,沒站起來,還倒在她的床鋪裡,霸佔著大半邊,一點都沒有讓讓的意思,“趁這個七天,帶你出去玩玩?”
可是,他說的高興,有人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
那人便是房裡的第二個人,也是拿著開水泡開著泡麵準備吃的小七,她像是沒聽見一般,逕自吃著自己的面,吃一口面,還喝一口香辣的湯,要是以前,她可能是碰都不碰這種東西,現在?
她有些怔愣,現在離以前有多遠?
“你這個星期要結婚。”她提醒著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