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便也趕緊道:“爺爺,爹,你們不用緊張,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陳村長和陳山聽陳少清這麼說,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那清哥兒你找爺爺我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呢?你放心只要爺爺我們能辦到肯定會盡量給你辦好的。”陳村長見之便繼續問道。
“是……是這樣子的,孫兒……孫兒……”
見陳少清難得的緊張,而且仔細一看,陳村長竟然發現陳少清此時的臉色竟然紅得不行,甚至耳根子都紅了起來,還話都說不成句,不由心裡有些稀罕。
要知道陳少清向來聰慧,但卻性子安靜,小小年紀就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極為的穩重,對很多事情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們可是極少看到過他有這麼困窘的模樣。
知道不是陳少清發生了什麼難事,陳村長和陳山心裡便也放鬆了起來,看到陳少清這反應,兩人便覺得有些有趣,畢竟他們可是極難得看到陳少清這“不穩重”的一面。
於是,陳山不由打趣起兒子來,“有話好好說,這吞吞吐吐的像個娘們似的,這可不是我們陳家男兒該有的樣子。”
“爹……”陳少清聞言不由窘迫地喊道,但接著發現自己現在的模樣的確是很不妥便趕緊住口了,想了想覺得自己的確是應該把他下面要說的事情和陳村長他們說清楚。
這不,他思考了一小會兒後,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鼓起勇氣道:“爺爺,爹你們不是說我年紀也一年年大了,如果我近來不打算繼續往下考最好是先把親事定了下來,成了親後再上京去趕考嗎?”
“嘿,怎麼突然提起這事,小子你不是還不想成親嗎?”陳山聞言大概猜到了陳少清想說的是什麼話題,不由更樂了,忍不住再次打趣起陳少清來。
陳村長看到陳少清難得的窘迫,雖然心裡也很是稀罕,但他也心急陳少清接下來想說的是什麼,於是便也顧不得打趣孫子了,趕緊急聲問陳少清,“可是清哥兒你對你的親事上什麼想法啦?”
“不是……不是……”陳少清聞言趕緊否認,但說著說著語氣便弱了下來,最後咬咬牙便接著又要自己鎮定下來,再次把音量上升到正常,“孫子就是想問問阿蘿的親事現在有了著落沒有,孫子在府城都聽說了許多關於阿蘿她的傳言,外面的人都在傳說阿蘿的親事恐怕非常地艱難。”
陳少清說到這個,陳山的臉色便黯了下來,心裡萬分的內疚了起來,一時便沒有想到陳少清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事,而是忍不住嘆息道:“哎,誰說不是,阿蘿她們家是越來越富裕了,但阿蘿的親事卻是艱難到不行,這從去年到開春都沒有看到有什麼媒人上門來,就是有來的也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家,樹哥兒他們都打走了許多。哎,說來,阿蘿的親事到現在這地步,我們家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不是你娘她在臘月那鬧的那一出,阿蘿的名聲也不至於差成現在這模樣。”
說到這裡陳山便越發覺得自己家對不起子蘿了,忍不住又嘆了一聲,深深覺得陳高氏在臘月鬧的那一出讓他們家大大地對不起子蘿她。
說來,子蘿的名聲在去年下半年接二連三發生的那些事情後,再加上申家人的特意而為之,她在外面的名聲可是一天比一天的不好。
難得的這一切在子蘿的及笈禮後,因為有知府夫人梁夫人,還有縣令大人的妹妹鍾芳她們的到來,子蘿的名聲又好了回去,但這卻又被陳高氏鬧了那麼一出,這難得好了些的名聲便又差了下去。
子蘿她們幾兄妹在他們白嶽府本來就打眼,多少人看著,各種羨慕妒忌恨什麼的都有,所以就是陳高氏她只在村裡這一鬧,這也被許多有心人傳了出去。於是,子蘿的名聲便又再次受到了極大的損害。
這不,再加上子蘿她們幾兄妹前些年的發家有些過於勵志了,特別是子樹,子軒,小六他們幾兄弟在科舉上的確是太出色了,然而近幾年來,子樹他們幾兄弟卻沒有在科舉上再進一步了,也沒有聽說子蘿她們幾兄妹又有什麼“大的突破”,所以現在世人便覺得子蘿她們幾兄妹不過是輝煌一時,而子蘿她們又沒是沒有什麼根基的孤兒。
於是,這前面對子蘿她們各種妒忌恨的小人還不抓緊時間給她們幾兄妹落井下石,說盡風涼話。所以子蘿的親事到了現在都還沒有著落。
聽陳山說到這,陳少清和陳村長心裡不由不是滋味。
“哎……”陳村長也大大地嘆息了一聲,“清哥兒娘她這麼對一個女孩兒,我們這心裡真的是……”
話說到一半,陳村長到底是比陳山更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