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因為年少輕狂而不知道低調,所以才會被當時的同門師弟所暗害,幸而遇到莫穹,不然張墨早就死在他師弟的手下了。
所以張墨後來跟在莫穹身邊便一直非常地低調,除了莫穹的心腹,當時就再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得真實身份。
而莫穹順利封候不用上戰場後,他便也沒有接受莫穹的相留,而是和他當時的夫人一起來到了這無人的萬花谷開始繼續專研他的醫術,不再問世事,隱居起來。
不過,張墨這也不過和莫家完全斷了聯絡,莫家每一代的家將中都會挑選一個對醫術感興趣的過來跟著他的後人學習醫術。
因為張墨當年曾經自願賣身到莫家給莫穹當家奴,所以即使他後來離開了莫家,他也堅持自己是莫家的家奴,讓他的子孫後代也尊稱莫家的後人為主子。所以現在張老頭喊莫雲天一聲少主也是情理之中。
這一來是張墨當年不喜歡再理會世事,不想被世事所打擾,二來是莫穹也不希望讓外人知道張墨曾是他的家奴,於是這事便成為了莫家的一個秘密。
而張墨和他後人存在的這事也一直都是莫家最高的機密,就是莫繼祖母子也都不知道萬花谷的存在。
此刻,莫雲天聽張老頭這麼說,當然也不會廢話,緊跟著也抱著子蘿跟隨張老頭往院子裡走。
身後的莫三,莫四等人見之便也跟上,不過見莫雲天把子蘿抱進了房間去,他們便也識相地留在了院子裡繼續等,畢竟有些是他們不方便看的。
當莫雲天把子蘿放到了張老頭為他們準備的客房的炕上的時候,**氏便也拿了張老頭的藥箱過來。
張老頭見之便也揮手讓**氏下去,等屋裡就剩下子蘿和他跟莫雲天後,張老頭便馬上開始仔細地為子蘿把起脈來。
莫雲天在一旁焦急地等張老頭給子蘿把過脈後便立馬頗為有些急切地問道:“張伯伯,不知道阿蘿她怎麼樣了?”
“這……”張老頭本來想順口叫子蘿為丫頭的,但話還沒有說出口便心思電轉,馬上覺得自己不能這麼叫。
“阿蘿她到底怎麼了?”誰知道這就讓莫雲天產生了誤會,以為子蘿的情況很是嚴重,於是他的心不由更是提了起來,連忙急聲問道,甚至語氣裡還有著他自己所沒有發覺的顫抖。
張老頭見莫雲天這緊張的模樣,知道莫雲天是誤會了他的意思,於是趕緊道:“少主您不能擔心,三小姐她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種了些催情這類的藥罷了,一會兒我給三小姐配個解藥,她很快就會沒事的了。”
聽張老頭說子蘿沒事,莫雲天心裡一鬆,提著的心終於算是放了下來,接著便拱手對張老頭道:“那就有勞張伯伯了。”
“不敢,不敢,少主客氣了!”張老頭見之趕緊道。
接著,他又猶豫了一瞬間,不過還是如實地把他後面要說的話說了出來,“不過少主,這藥的藥力挺猛的,這要是等三小姐喝了解藥緩下來,這中間的時間可能……可能三小姐會比較難熬。聽說……聽說三小姐是……是未來的少夫人,所以……所以這最好的辦法還是少主您……”
張老頭覺得他在莫雲天的目光下說完這極句話真的花光了身上全部的力氣,但他又不得不把話都說清楚,此時他真的不由不感嘆這當大夫的真的不容易呀!
這要不是莫雲天還在他前面,他都忍不住擦擦看他頭上有沒有冷汗了。
而他說到後來那充滿暗示的話後明顯覺得莫雲天臉上的表情跟著是一變,這就更加的是讓他心驚膽顫了。
莫雲天當然也是聽懂了張老頭的暗示,但他卻是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這麼做的,在他心裡子蘿值得一切最好的,他不能在她沒有意識,不清醒的時候要了她。
所以聽張老頭這麼說,他便問道:““阿蘿喝解藥的話,除了會難受些,這不會有什麼其它的問題或後遺症吧?”
“這倒是不會,就是會難熬些。”張老頭趕緊如實回道。
“嗯,那張伯伯您去配藥吧。”莫雲天只微微一沉吟便決定道,接著在張老頭還沒有回話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這最好是儘快。”
張老頭聞言哪裡不明白莫雲天的意思,於是趕緊應了下來,說是會以最快的速度熬了藥拿來,說著便已經往門外去了。
等張老頭下去後,莫雲天見子蘿的掙扎又比剛才劇烈了許多,他披在她身上的外袍又幾乎被她給扯開了,想到張老頭說的話,莫雲天見房間裡只剩下他和子蘿,於是便趕緊幫子蘿把外袍脫了下來。接著又為子蘿鬆了她身上的衣裙,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