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和王遠帶下去看管了起來,還美其名曰要把玉枝和王遠他們看管起來再問清楚些,今兒王遠和玉枝他們說的事情都還當不得真,他們還要繼續求證,找到確鑿的證據才可以,絕對不能讓他們倆汙衊了蘇楚月母女。
聽到申管家這老狐狸滑不溜秋的話,再看到王遠和玉枝已經被他讓人帶了下去,蘇楚月差點就咬碎了一口銀牙。
再說蘇申氏見申亦凡離開,知道他是鐵了心不幫蘇家了,而此時蘇管家看她們母女的目光更加的不善了,於是不由打了個寒顫。
雖然此時蘇管家已經知道了她和蘇楚月對蘇知府做的事情,蘇知府知道了一定不會輕易繞了她們母女的,但她們母女卻是不能放棄蘇知府的庇佑呀,沒有了蘇知府的庇佑,她們會怎麼樣這後果根本就不敢想象。
所以,現在她們母女能做的就是將功補過,讓申亦凡出手救了蘇知府,她們母女日後才能在蘇家有安身之處。
如果這次申亦凡不幫蘇知府,那蘇知府這次的事情不管後果會是怎麼樣,她們母女以後在蘇家都不會再有安身立命的地方。
意識到這些的蘇申氏見之便大哭地撲向了申老婆,毫無形象地拉著申老婆子哭得一把眼睛,一把鼻涕,“娘,您可是要救救女兒呀,女兒和月兒今兒可是被逼到無路可走了,您要是不幫女兒,女兒也只有死路一條了呀。”
申老婆子被痛哭流涕的蘇申氏被噁心到了,再看蘇申氏已經把她的衣服也弄髒了些許,她的臉色便更黑了。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申老婆子忍了又忍才沒有推開蘇申氏,但話裡已經帶了幾分不耐煩,“好了,這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還不讓人給笑話了,還不趕緊起來好好說話。”
蘇楚月把申老婆子這前前後後的反應看了個全,心裡也不由冷笑,她早就知道申老婆子是個最自私不過的!
然而,現在這情況她們母女除了依靠申老婆子,她們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現在她們能做的就是讓申老婆子能為她們母女豁出去跟申亦凡大鬧,只有這樣子她們母女才能有一線生機,申亦凡是不可能幫她們的了,所以她們現在只能讓申老婆子豁出去逼迫他,這樣才有幾分希望讓他妥協救蘇知府。畢竟申老婆子再在申家沒有地位,但怎麼說都還是申亦凡的祖母,要是申老婆子能豁出去相逼,申亦凡為了名聲什麼的還有可能會妥協的。
雖然這可能性應該不大,但現在她們母女也只能一試了。
於是,蘇楚月心思電轉,見之便也哭著走向了申老婆子。
不過,她雖然也在哭,但卻不像蘇申氏那般的狼狽,而是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就是走向申老婆子的步子看上去也急,但卻依然保持著她的儀態。
“外婆,您不要怪娘她,娘今兒是被打擊過度了才會失了分寸。”蘇楚月說著不動聲色地給了蘇申氏一個眼神,而蘇申氏到底還有幾分理智,看到申老婆子臉上的不耐煩,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趕緊收回了手,開始拿帕子擦起眼淚,並且暗暗整理儀容,哭聲也跟著小了,“娘,女兒不孝,嚇著娘了,可是現在也只有娘您能幫我們了呀。”說著一臉的自責看向申老婆子,但話裡卻滿是傷心,還邊擦眼淚。
“好了,好了。”申老婆子到底是還有幾分痛愛女兒,見蘇申氏冷靜下來,而且樣子可憐,她還是有些心軟的,但讓她為了蘇楚月母女去徹底得罪申亦凡,還可能被蘇知府牽連,她還是萬分不願意的。
於是,申老婆子接著隨意安慰了蘇申氏兩句,便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道:“不是娘不想幫你呀,而是你們這次的禍闖大了,凡哥兒他現在根本就不聽老婆子的。”
“娘,不會的。”蘇申氏聞言再次拉住了申老婆子,激動地說:“您是凡哥兒的祖母,他不敢不聽您的,您就是去……就去再逼……”
“閉嘴!”申老婆子再蠢此時也知道蘇申氏這是讓她拉下面子去跟申亦凡鬧,不由臉色一變,她才不能為了一個嫁出去的女兒去得罪狠了申亦凡,最重要的是按照申亦凡的說法,蘇知府這次的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鬧不好我們家參與進去都要倒黴。
於是乎,有了這些顧慮的申老婆子哪裡會為了蘇楚月母女冒這險,這不,三言兩語就毫不猶豫地再次拒絕了蘇申氏的哀求。
蘇楚月見之目光更冷,但她卻很好地掩飾了起來,她當然也知道申老婆子顧慮著什麼才不肯幫忙的。
於是,她見之趕緊向申老婆子極充分地說了蘇知府這次一定不會有事的,更不可能連累了申家,還更明確地說了蘇知府背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