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竊玉,也沒有人可以指使我!我還要警告你,不准你侮辱紀玥璇的名聲,她哪點膽小如鼠?你太過分了!”她激動陳辭。
“你有沒有偷竊玉事實俱在。至於紀玥璇,我怎麼批評她,你無權置喙!那是我和她結下的樑子。”
“就因為她拒絕你的手術而說她膽小,這也太沒有肚量了吧?”她反問。
易天令登時啞口無語,卻又不願承認。“總之,我就是在你身上發現竊玉的;而且,你不但畏罪潛逃,並打傷我醫院的護士,昨夜還出手救那個小偷,一切的事實都指向你就是偷取竊玉的賊。”
“昨晚那個男人是小偷?”她驚愕地朱唇微啟。
“正是,也是你的同夥人。”
“不!我根本不認識他,只是路見不平。”
“你不用作戲,我不信!”
“我紀玥璇絕不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一吼完,她也怔住。
完了,她洩底了!
易天令頓時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你說什麼?”聲音夾霜帶雪。
她卻撇過頭,不答不應。
“你說你是誰?”易天令發現自己的心跳異常,雖然一再強令它們迴歸正常,卻徒勞無功。
她仍舊不應答。
他突然逼近,冷凜地凝視著她,“你不會真的忘了自己是誰吧?”譏諷之聲狠厲地劃過她的心口。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只是與你無關。”她提了口氣反駁。
“哼!沒想到紀玥璇不但沒有勇氣面對手術,也沒有勇氣承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錯誤。”冷涼的話鋒,犀利地刺入她的心口,
“你說夠了沒有!”她憤怒地吼了出聲,呼吸接著不正常地起伏。
“我早該知道你就是紀玥璇!‘心'不好,是你最大的弱點。”他霍地憶起他幾次見到她,她都因呼吸困難而為他所救。
多可笑!他曾發誓絕不救一個名叫紀玥璇的女孩,卻一再地為她破例!
“你——簡直不可理喻!”再待下去,她的心臟病準會發作。而這個臭男人在知道她的真實身分後,鐵定不會救她的。
為了使自己活得有尊嚴,她決定不再受他的汙蠛!冷哼了聲,便往大門走去。
他卻精準地將她抓個正著,“去哪兒?”
“你管不著!”她使勁地掙扎。
“手下敗將還敢言勇?”鋼鐵般的大手就這麼牢牢地扣住她一隻手。
“可惡!”她卻以另一隻手攻擊他的腦門。
他一個側閃,連同另一隻手也給擒了下來。
“放開手!”她索性以雙腿踢他的胯下。
誰知他卻四兩撥千金地將她壓至牆邊,並以雙膝撐開她的雙腿,還將她的一雙玉臂高舉過頭,令她動彈不得。
“你還有什麼本事?”他好整以暇地睇著身下的她,像在欣賞一隻落難的小動物。
紀玥璇卻覺得此刻他們的姿勢太玻�粒�齪熨康厝韭��帕常�澳閭��至恕7趴�遙 狽純掛慘蛐呱��骷趿送�Α�
沒想到她臉紅的模樣還真……好看。
好看!?他從什時候開始在乎女人好不好看?他的眼中不是隻有病人的生死嗎?
“放開我!”她奮力扭著身子,用力之猛,隨時都可能扯斷自己的粉臂。
他的心口卻在此時驚痛了下,連忙以自己的胸膛抵住她的胸口,“這麼用力扯動,手會斷的。”關心之語就這麼流洩而出。
他說什麼?她突然愣住了。
他會關心她的手臂斷了嗎?他不是一直當她是竊賊、不是恨不得她“死”嗎?怎麼會關心起她的手臂呢?
她就這麼盯著他炯炯有神的黑瞳,說不出心口的激動。
倒是他先開口了,“我放開你,但不準離開這裡半步。”他的身子才一離開,一陣冷涼便襲了上來。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喜歡!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竟眷戀起她的身子!這是他不曾有過的感覺。
這時,她卻有如菟絲花,一下子離開攀藤,整個人虛軟了下來。
他的手臂又來到她的柳腰,緊實地將她重新攬回他的胸膛,“你好像很容易昏倒。”這話卻說得輕柔極了。
“你不要碰我……”她虛軟地抗拒。
“哼!”自負的冷哼聲再現。
“鈴……”他腰間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喂。”矜冷的語調流洩而出,“嗯,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