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反思。
夏新發現,自己現在面臨一個睫『毛』大的問題。
那就是,當初在不列顛,憶莎不想回來,是因為亞當勢力太大了,夏新當時是無法對抗亞當的,憶莎不想害了自己。
所以,自己只需要解決亞當,就能把事情解決了。
然後,夜夜不想回來,是因為兩人之間的種種誤會。
夜夜根本無法原諒自己,也聽不進去自己的話。
所以,夏新要做的,就是先打敗夏夜,讓她聽進去自己的話,再,懇求夏夜原諒自己這個無能而懦弱的哥哥。
夏新也確實變強了,做到了。
而冷雪瞳不一樣。
夏新根本不知道冷雪瞳為什麼不回來,是因為要當家主,是因為要結婚,還是因為什麼原因?
是她自己不想回來,還是她『奶』『奶』『逼』她的?
但是不對啊。
夏新記得,冷菲華說過,她答應了自己媽媽,不會去幹涉冷雪瞳的事情,不會干涉她的選擇。
感覺她也不像是會在這裡騙自己的樣子。
也就是說,這應該是雪瞳自己的選擇?
這就讓夏新很難辦,不知道該從哪著手。
他很想跟憶莎商量下來著,只可惜,憶莎表現出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打著呵欠表示,沒什麼好說的,你再去跟冷冰悅玩兩天就行了。
“……”
看起來一副還在生氣的樣子。
而且,今天夏新需要去處理個意外的麻煩。
就是那冷瀚文約了他校武場決鬥。
夏新覺得這是場毫無意義的戰鬥。
既不能讓自己開心,也不能讓自己獲得什麼。
純粹是兩人路上的爭執,隨即延伸出的意氣之爭。
夏新其實不太想去,但又怕對方會爭執不休,
就決定,索『性』來個一了百了,一次解決麻煩。
等他到了校武場才發現,這打算圍觀的人,比預料的要多很多。
校武場是一個大大的平臺,供一些人練武,也供人們晨練。
這裡匯聚了軍人,平民,世家公子哥,以及一些無關緊要的人。
而且,因為聽說,冷瀚文找人比武的關係,今天這裡的人就更多了。
一個個早就搬好了板凳,準備了瓜子花生爆米花,等著看好戲了。
夏新來的時候,冷瀚文其實已經在這等他了,不過是在旁邊的樓上等夏新而已。
因為他覺得,越是厲害,有身份的人,越是後到。
就像大牌總是壓軸登場,先登場會顯得自己很沒面子。
夏新一到就感受到了冷瀚文的視線,兩人隔著上百米對了個視線。
然後,夏新就來到場中站著等人。
沒一會兒,冷瀚文也帶著一堆人來了。
包括他的幾個公子哥朋友,還有一堆士兵,以及,他請的高手。
那人看向夏新問道,“這就是你說的要教訓的人?”
冷瀚文就發狠的說道,“就是他,他是個高手,給我狠狠的教訓他。”
這是個一臉俊俏的年輕人,身形比冷瀚文稍微矮一點,眼神有若利劍,眉宇間透出一股濃烈的煞氣。
不管是說話,還是行走間,身上都透出一股不得了的殺氣。
甚至,有知道的人,還在那議論紛紛著。
“那不是冷博逸嗎?”
“上次比武的第一名吧,冷家第一年輕高手啊。”
“不得了啊。”
“是他來比武嗎?
“那對面那人是誰?”
“不認識!”
“沒見過。”
“……”
冷家不像白家,夏家那種,特別崇尚武力,他們是軍權世家,但身為隱世家族,習武是基本要求。
在隱世的任何地方,都是需要比武。
甚至大部分地方還有以武會友的規矩的。
這是自古流傳下來的傳統。
那冷博逸就這麼抱著雙手,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來到夏新身前5米處,淡淡的看向了他。
他跟冷瀚文是好朋友,是來給好朋友撐場子的。
他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下夏新,發現完全看不出什麼。
就有些疑『惑』的看向冷瀚文道,“真的是他嗎,我怎麼完全不覺得他有多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