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沒有壓力。
“我靠,老三,你也太慢了吧,開個會開這麼久,罰杯罰杯啊。”
“我的,我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白羽苦笑著,很豪爽的連幹三杯。
“我不信,剛開學能有什麼事,不就例行會議嗎?”
白羽搖搖頭,眼神中閃過一抹傷痛,“一是學生會主席的事,尹風華畢業,雪瞳休學。那就只有另外一個副主席上位了。”
夏新知道他說的是孫立城。
感覺孫立城當學生會主席,這學生會就已經廢了一半了。
“然後,學校突然空降了一個學生會副主席過來,還是個大一新生,因為過往成績優秀,高中在也學生會表現凸出,然後…;…;”
曾俊打斷道。“然後個屁,直接說是哪位領導的關係戶,或者誰誰的小舅子吧。”
“然後要處理新生的一些事情,比如有新生軍訓時把教官打了,比如今天也有新生跟學生會摩擦,都剛剛處理了下,然後,我不知怎麼的,就順勢的也被推舉成學生會副主席了。”
“我靠,行啊,老三,升官加薪啊,”張峰一拍桌子道,“啥也別說了,這頓就你請了,來,慶祝咱們老三升職再乾一杯。”
“幹,幹啊!”
夏新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聽著,只有偶爾才插上兩句,跟他過去一樣的風格。
然後,就在這時,從門口走進來四個人。
四個人跟大爺似的,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有人在那嘀咕著,“切,什麼破店,連個漂亮的女服務生都沒有。”
“管他呢,我可是餓壞了,先吃吧,我操,真晦氣,怎麼又看到這小白臉。”
隨著話語聲落,4人的視線也投到了夏新這桌上,準確的說,是集中到白羽臉上。
夏新也認出其中一個額頭上架著墨鏡的男生,正是他早上過來時,跟在他後邊摁了半天喇叭讓他讓道的那個新生,一臉的飛揚跋扈,拽的不行。
白羽看出大家的疑惑,微笑著解釋了句,“就是他們幾個打的教官,剛才被我拉辦公室談話了。”
“打教官?現在還大搖大擺的出來吃飯?”曾俊皺皺眉頭道,“這要是我,估計早被強制退學了。”
白羽解釋道,“老師說,新生初來乍到,對學校環境還不太熟悉,難免跟別人有點小摩擦,寫個500字的檢查就算了。連政教處老師都這麼說,我們也只能照辦。”
那邊幾個男生也在嘀咕著,“坐遠點,別沾上那些人的晦氣。”
“人家可是學生會副主席。”
“呀,嚇死人了,人家好怕怕哦~~”
夏新仔細的看了看,發現幾人穿著的都是名牌,如果不是高仿貨的話,那這幾個新生,就都是標準的富二代了。
都是闊少爺啊。
思索間,就聽那額頭戴墨鏡的男生說道,“我說怎麼聞到一股討厭的氣息,感覺又遇到早上那弱智了,原來是一夥的。難怪。”
“哪個,什麼弱智?”
“就早上跟你們說聾子,不知道讓路的那個,算了,不說了,還他媽的要寫檢查呢,那傻逼教官,自己找我練手的,連學生都打不過,還有臉讓我寫檢查,晦氣,真晦氣。”
“哪個,你說的是哪個?”
還有人在糾纏不休,不過墨鏡男生顯然不想理,坐一邊吃東西去了。
不過,他們說話很響,夏新這邊也聽得清清楚楚。
張峰不解道,“他們在說誰,什麼弱智,不會是在罵我們吧。”
“不知道啊,我沒見過他們。”曾俊回答。
“我也沒見過。”夏新微笑著搖了搖頭,“反正不是說我。”
“那估計就不是在說我們了。”張峰顯然智商並不搞。
白羽笑了笑沒說話。
如果是以前,基本事情就到這結束了。
夏新過去的想法是,隨便別人怎麼說,自己又不會少塊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還趕著回家打單子呢,有那時間不如多賺點錢,早點治好夜夜的病。
是啊,如果是以前的夏新,自然是會這麼想的。
但…;…;
其他人是不知道墨鏡男在罵夏新,白羽雖然知道對方在說自己,不過他微微一笑,懶得計較,身處學生會的位置,這種事情他見多了。
張峰這邊吃好的要早一點,在小酒店門口,夏新就以要回家為理由,先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