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送走了劉總安姐開車送我們回去,在路上我半敞著衣衫,小玉的頭壓在我的柔軟處,咬著唇儘量控制自己的身體,以及那馬上因為痛而要溢位的低吟。
“厄……”還是沒忍住輕輕的溢位來,安姐透過反光鏡時不時的看向坐在後座的我們,我緊靠著門,視線一直停留在窗外,左手輕輕的撫摸懷裡那人的後腦,右手握成拳頭狀放在嘴裡,死命的咬著。
不知過了多久懷裡的人鬆開了不斷扯咬的牙齒,輕輕的將她放在腿上之後,才抬手將自己的上衣釦子扣上。
“小月,送醫院吧,這個樣子你怎麼受得了,我幫你聯絡一家醫院怎麼樣”
“我沒事,安姐”
“你再這樣非得死在自己手裡不可,我給你聯絡,我有一個朋友在德國,我打電話給你問問,怎麼樣”
“不用了,安姐,我真的沒事”到了家安姐還是堅持說要給小玉聯絡醫院,我看著她不知為何開口說了:“好,聯絡吧”。
“小玉……,不要……,不要了……,輕點……啊……求你……求你……”我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靈魂也瀕臨崩潰的邊緣,在床上她無度的索取無度的縱慾,縱慾讓我徹底的掉下懸崖。
安姐來了還有一些護士醫生,安姐說她朋友聯絡了德國一家不錯的療養院,那裡配備了最先進的裝置,治癒率很高。
我呆呆的靠在安的身上,然後慢慢的轉過身,護士拖著小玉往車上走,小玉不從扒開人群拼命的往我的方向跑來,一遍一遍的喊著:“小月……小月……”。我不敢回頭,生怕自己會後悔送走她的這個決定,安姐扶著我一直陣陣發抖的身子。
最終人被弄走了,我也眼前一黑“轟”的一聲硬生生的倒在地板上,暈了過去。
醒來時眼前的物體很虛飄,安姐似乎是哭過的,她伏在我的床邊問我:“小月,要不要喝水,身體覺得好點沒有”,每一次陪在我身邊的都是安姐,藏玉難道這真的是天意,我們真的沒有緣分麼。
安姐什麼也沒有問,只是安靜的陪在我身邊照顧我,直到我出院,直到我又開始出去拍戲為止。她不敢在給我找什麼助理,但是我拒絕了她的陪同,我說:“安姐,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她笑著給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說:“小月,加油,堅持住”,我點頭,再點頭。
一年、兩年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兩年過去了,我透過各種人脈都打聽不到有關藏玉的任何訊息,不知道安姐是不是故意不讓她們告訴我的。
“給你,時裝秀邀請函,你去吧”
“你不去啊”
“就給你一個人發了邀請函你去吧,到地方會有人接機,主辦方都會安排好的”
“行,那有事等我回來再說吧”
“成”
我去了巴黎這個浪漫的城市,這場時裝秀來了許多國外的著名影星,大部分我都不認識,按著位置坐下,抬眼看向舞臺。
模特們穿著設計時匠心設計的禮服一一走過,高大的國際範顯露無疑,當然這場秀的水準很高。
最後大家起立鼓掌歡迎設計師上場,一身紫色拖地長裙的女子從臺後款款的向舞臺中央走來,聚光燈下的女子,是那樣的謠言奪目。
心中的擔憂不在了,變成的讚歎,果然是出色的人,到最後依舊是最耀眼的明珠。默然的轉身往通道口走去,不知為何我想走出你的視線,我親眼看見了如今健健康康的你,再無所求,我只要你過得好。
“藏月”臺上的人突然拿過麥克風喊出我的名字,我的腿僵著原地,不敢轉身看你的眼睛。
“藏月,你還是那麼懦弱,不會是又想逃跑吧”聞聽臺上那人的話,微微的側過身,最終淚水滴落。
在後臺……
“藏月,我們回家吧,好麼”
“好”
兩天之後我們回到了祖國大地的懷抱,安姐見我跟小玉一起來到公司絲毫沒有驚訝,她居然跟小玉姐抱了抱然後笑嘻嘻的說:“小玉姐,我表現得不錯吧,有沒有獎勵,送我們幾套衣服被”,我頓時覺得天昏地暗,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大海,我回來了……”我們站在海岸邊,小玉張開雙臂面朝大海,她的聲音好好聽。
“藏月”
“嗯”
“還在等麼”
“在”
“大海永遠不會乾枯,所以不要在等下去了,因為你已經等到了你要等的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