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妮子的皮,太無法無天了當著大家的面就對你下手,這要是身邊沒人她還不得活吞了你啊”。
“呵呵,有安姐在我才不怕她”。
“你就這點出息,天天打著我的旗號,我都快成你藏月的私人保姆了,哪有我這麼當經紀人的,額外付費”。
“安姐,你敲詐啊,那我不幹了總行了吧”。
“瞧你那樣,沒出息”。
“嘿嘿,就是沒出息,啦啦啦啦啦”。
作者有話要說:
☆、No。22
休息的時候我就跟安姐坐在一起聊天,其實大多時候是我在跟安姐耍賴皮,她總是謙讓著我包容著我。媽媽除了正常的工作之外與我之間毫無來往,我很想跟她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而當我剛剛找好了話題開口時,她又跟她帶來的女人熱聊,大多時候我都很無奈,無法靠近無法傳達情感,鬱悶到了極點。
偶然間聽到她說明天是祖外婆的生日她不能來現場了,第二天她果真沒來拍攝現場,我提前結束拍攝趕去祖外婆家,我在超市裡買了些補品一起提了過去。
“你來做什麼”
“我來祝祖外婆生日快樂”。
“這不歡迎你請回吧大明星我們家廟小容不下你這大人物”。
“一定要這樣麼,我們之間難道一點信任也沒有麼,都這麼久了你還在為那件事耿耿於懷麼,你就不能相信我一下麼,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那麼沒有信用的人麼,藏玉,為什麼要對我如此的冷漠如此的狠心”。
“信任,你憑什麼讓我信任你,請回吧”。決然的甩開我的手轉身繼續上樓梯,我追了幾步卻不料左腿突然不聽使喚膝蓋一下跪在水泥臺階上,刺痛傳遍全身每一個角落。
靠著樓梯間的欄杆坐在樓梯階上,我出來時換了一條細腿牛仔褲身著一件藍色短袖T恤,帶了一副茶色太陽鏡。
“藏月你怎麼坐著啊,快上樓來”。說話的人正是媽媽的親妹妹,我的小姨。
“好”,領起放在臺階上的東西扶著樓梯扶手費力的上了樓來到祖外婆家門口。
“小姨,我就不進去了吧這東西你拿給祖外婆好了”。在她即將要按門鈴的時候我有些猶豫的說道,突然很怕見到媽媽,更不知道我應該如何去面對她。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今天姥姥生日大家都到齊了,我們畢竟是一家人沒什麼拘謹的放輕鬆點,你若是怕我姐姐你就站在我身後不會有事的”。
“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媽媽剛一見我便用手指著我的鼻子怒斥讓我馬上滾,屋裡的人見狀沒人上前搭話。只有小姨開口說,“姐你幹嘛發這麼大火氣,孩子也是一片心來給姥姥祝壽,一家人在一起不好麼,她畢竟也是你的親生骨肉,不要對她太殘忍了”。
“來孩子到祖外婆這來”,正在她們姐妹二人對詩的時候祖外婆喊我進屋。
“祖外婆你喊我”
“孩子,我們對不住你啊”。
“沒有啦,我很好”。
“小玉她並不是狠心的人,也是難為你了,畢竟對於一個十幾歲的來說發生那樣的事情也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希望你可以多體諒體諒她,可以麼孩子”。
“我儘量”
祖外婆說,希望我可以多體諒媽媽一些,說這麼多年她過得也很不容易,我坐在祖外婆身邊並不多言低著頭靜靜的聽著。
大家都到齊了飯店送來早前定好的菜品,放了兩張桌子我跟媽媽還有其餘的女性一同坐在裡屋圍著桌子坐下。
我一直用手抓著膝蓋處,剛剛麼一跪才發現傷情的確如醫生所說不能掉以輕心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她坐在離我不近的位置,大家閒聊著吃著桌上的東西。
“呃……“
她弟妹懷裡的小孩子一直在蹬腿,在踹了我無數次之後實在是沒忍住發出了一聲低吟,汗水掛在眼睫毛上,很大滴。
“對不起啊小孩子不懂事你沒什麼吧”。
沒事,我想起身卻不料剛站起來又跌落回椅子上。
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溼,坐在角落裡不曾動彈直到餐罷收拾好碗筷。下樓時腿如同折掉一般,全部的重量放在右腿又不敢太用腰勁,扶著把手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往下走。
幸虧沒開車來,揚手打了一輛計程車報上了地址。
“小姐你是不是那個誰啊”。
“師傅你覺得我很像麼”。
“呵呵,也不是很像不過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