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點就是,吸…毒和群趴。
路景難以想象許宸蕭會有這樣的一面,前世的自己跟著許宸蕭那麼多年,怎麼就不知道許宸蕭有過吸…毒史?至於群趴,路景聽說過,從未親眼見證過。
路景一時間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然而閆貽東給出的答案卻是平凡無奇的。閆貽東說,“許宸蕭還沒接任澳視總裁位置的時候,可是個生活糜爛特別愛玩的人,畢竟是董事長的兒子,想要潛個歌手演員什麼的都不是問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許宸蕭做過很多很多見不得人的事兒。”,至於閆貽東是如何知道的,他僅是笑了笑,敷衍的說了一句,往事不堪回首。
路景估摸著,閆貽東以前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吧?
生活,是隨著時間和環境改變的,人也是在這幾樣因素下潛移默化的,或許,閆貽東發現了人生真諦,放棄了過往那些不堪的生活,重新譜寫了新的人生。
翌日上午,沒有檔期的路景依舊閒在家裡,他不愛喝咖啡,閆貽東便給他買了上好的紅茶擱置在廚房的高腳櫃裡。一壺冒著熱氣的開水,衝開了乾枯的梗葉,清淡的香氣瞬間揮發,薰染了周遭。此時此刻,路景冒出個特*的想法,這算不算養生?如果這叫養生的話,以後就這麼繼續下去吧。
路景小心翼翼的捧著茶杯來到沙發前坐下,電腦開著,螢幕的網頁上,正是他昨晚傳出去的那條新聞。路景有滋有味的欣賞著,欣喜之時,電話響起,路景看也沒看接了起來,因為他知道,電話那頭的是什麼人。
“喂”,路景語氣平淡道。
許媚輕笑道:“新聞我看到了,從前我就知道你是個狠角色,但是沒想到你會這麼狠,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路景笑著說:“許姐說笑了,我這些都是小兒科,跟您面前不值得一提。”
許媚乾笑幾聲,“你的提議我接受,不過要想讓她出來面對媒體,怕是要費一些功夫,不過我會想辦法的。”
“許姐說話,我自然是信得過的,不過,還是要趁熱打鐵才好。”路景端過茶杯,湊到杯沿輕輕吹了幾下,隨後抿了一小口。
許媚一早看到新聞的時候,早已經想好了對策,她並沒有打算去勸薛冰站出來譴責許宸蕭和沈清越,而是想著暗地裡許下誓言,在讓薛冰出席一兩個室外活動,隨著新聞的爆發,自會有媒體前來追問這件事,到時候她順水推舟就是了。
“那行,沒事兒我先掛了。”
“許姐再見,等事成之後,我請許姐吃個飯,也算慶祝我們統一聯盟。”路景知道許媚一定會拒絕的,無論是哪個圈子裡的人,都不會將這種事拉到飯桌上說的,路景言下之意,無非就是客氣罷了。
許媚笑著說,“來日方長,我掛了。”
許媚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許媚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有人脈有野心也有精明的頭腦,可卻無法站在到澳視的最高層指揮一切,原因別無其他,因為許宸蕭是她大哥,董事長是不會允許的。時至今日,事情有了不同的發展,她的野心再次蓬勃,這是她千載難逢的一次機會。
隨著事情的逐漸惡化,澳視的大門已經被媒體記者擠破,網路上除了謾罵聲討之外,還有人見縫插針,將許宸蕭尚未接任澳視總裁以前的照片發到了網上,渾水摸魚的功力十足。吸=毒和群趴的事情一經爆出,網友們更是樂此不彼的對許宸蕭過往的事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連夜開扒,帖子更是層出不窮蓋著高樓。其中一張照片是最為惹眼的,那就是許宸蕭和兩男一女,在某高檔別墅中群趴的場景。
路景翻到這張照片的時候,胃裡一陣翻滾,險些將隔夜飯都吐了出來。他後悔啊,腸子都悔青了,自個兒怎麼就眼瞎到了這種程度,前世的自己竟然和這種人在一張床上睡過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如今回想起來,路景有個衝動,很想把自己的屁=股剁了扔進馬桶裡,順著水流衝到無盡的深海當中。
事情發展到這裡依舊不會是個結束,沒過兩天,薛冰參加一個戶外綜藝活動的時候,遭遇記者圍堵,追問流產一事。以前,薛冰對許宸蕭衝滿了好感,也曾幻想過嫁入豪門的場景,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切都在流產之後變的不同了。
薛冰儘量迴避記者的問題,可也不知道是哪家媒體的記者,字字如針般的戳到薛冰的痛處上。忍無可忍之下,薛冰變的異常暴躁,竟是爆了粗口。薛冰罵沈清越的時候,那是一種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的狠毒表情,一番謾罵過後,記者們都嚇傻了眼,直到薛冰被經紀人護送進了保姆車,這段採訪才算結束。
這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