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底褲。
路景帶著笑意瞧了一眼,隨後繼續喝著可樂。
閆貽東換好了衣服,走到路景身旁坐下,笑問道:“我好像理解錯誤啊。”閆貽東主動將手搭在路景的腿上,用力捏了一把。
路景轉了轉眼珠,笑道:“也不算理解錯誤吧。”路景撓了撓頭,繼續道:“我特會演戲,閆總不這麼認為嗎?”
閆貽東稍顯愣神兒,深邃目光打量著路景。
路景與他對視幾秒後偏過頭,笑道:“我已經想好了,準備辭職,然後去參見亞娛的比賽,閆總應該不會給我紅燈吧?”
聞言,閆貽東笑了笑:“這算是跨行吧?”
路景不可置否:“我從上學那時候起,就想演戲當演員,不過一直沒有機會啊。”
閆貽東意味深長的點點頭,隨後道:“我不認為你適合演藝圈。”
“閆總真這麼認為?”路景側過頭,帶著笑意說:“適合不適合還得看演技,閆總可沒看過我演戲吧?”
閆貽東長嘆一聲站了起來,拿過換下的褲子捲成一團,隨後往門口走去。
路景並不急躁,微微一笑:“我們算是談崩了?”
閆貽東穿上皮鞋,笑著轉過身說:“混娛樂圈誰沒點城府,可城府太深了會起反作用的,所以,你跟我這兒不過關,我的建議是,換個行業說不定會更適合你。”閆貽東擺了擺手,開門後走了出去:“衣服我會讓人送過來的。”說完,閆貽東關上門離開了。
屋子裡一下子靜了下來,路景長吁一口粗氣向後躺去。望著天花板,路景竟有些釋然,原來被人揭穿了面具後會是這樣的感覺,安心與輕鬆同在。
每個都有極力想隱藏的事情,不願意與他人分享,路景亦是如此,有時候想想,路景都覺著累的慌。
路景翻了個身,側趴在地毯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二天,路景睡到中午才起床,準備好的辭職信已經放進了揹包裡,不知不覺已經在企宣這個職位上過了這麼久,相比原來,多了一份安逸少了一份勾心鬥角。路景這麼想並不是不捨,反而是滿心期盼著未來。
正當路景計劃下一步的時候,自家的大門突然被人敲了幾下。
路景穿著睡衣跑了出去,開啟門:“你是?”
門外的男人禮貌性笑道:“閆總讓我給您送的東西。”說完,他將手裡的袋子遞給了路景,隨後又從兜裡掏出了一張表格:“閆總說了,如果你真想參賽的話,就填了表格,按照上面的時間去亞娛報到。”
路景怔了怔,轉而接過表格:“麻煩你了。”
“沒關係,那我先走了。”
路景關門進屋,長吁一口粗氣,再看那張表格時,路景不禁笑了起來。閆貽東果真是一秒一變臉啊,讓人難以琢磨。路景懶得去計較這些,又或者去猜閆貽東的真實想法。不過,閆貽東也不用把穿過的底褲也還回來吧?
臨近下午,路景穿戴整齊去了公司,當他把辭呈遞交到張昊手裡的時候,張昊波瀾不驚的瞧了他兩眼,隨後輕聲說了句:“既然決定了,那就去後勤辦理辭職吧。”說完,張昊在上辭呈上籤了字。
路景的辭職對於這家公司來說不痛不癢,但對於某個人來說就成了問題。
雯娜知道路景離職的時候,驚訝的合不攏嘴,不停的勸路景再考慮考慮。可路景早已下定決心,難以改變。
雯娜幫路景收拾了東西,送他到樓下的時候,路景笑道:“有事電話聯絡,我可以幫你拿主意。”
雯娜點點頭,笑道:“一定。”
回去的路上,路景突然接到了唐駿的電話,他顯得很是焦急,不得已,路景把家裡的地址告訴了他。路景抱著東西上了樓,剛到門口,唐駿便從拐角衝了出來,焦急道:“哥啊,你可回來了,我都急死了。”
“進屋說吧。”路景抱著東西開了門,待進門後,路景問道:“怎麼了?”
唐駿愁眉不展道:“我已經和澳視簽約了,是張昊帶我過去籤的。”
路景笑道:“這不是好事兒嗎?”
“好事個屁啊。”唐駿煩躁道:“你知道嗎,我和澳視剛簽了約,他們就讓我收拾東西去國外特訓。”
路景疑惑道:“大多數新人都這樣啊。”
“哎呀……”唐駿站起身,來回踱步道:“他們讓我在國外出道,所以說,沒個三年五載回不來啊。”
路景會意,不禁打趣道:“這有什麼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