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小說:孔雀刀 作者:圈圈

,如果蘇格走了,除了自己,他身邊將沒有一個人記得他曾存在過。而這件事情,甚至不會給他的身邊留下任何痕跡。蘇格沒有任何屬於自己的東西,他在聞韜身邊住著時,用的所有的東西都是鄭吉的舊物。唯一可用來辨識的,便是那把舊琴上的新弦。而那把琴,現在卻在千里之外的幽州,聞韜早已想不起來,它被放在了甚麼地方。

蘇格站了起來,他的聲音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傳到聞韜耳畔:“有一天,你若能從某個遠客的口中聽到我的訊息。那時候你就知道,我也是真的。”

朦朧中,蘇格的手指從他的掌中撤走,那沉重的佩劍在他腰側發出最後一聲錚然的鳴響。那一刻之後,他的手心變得冰涼,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暖意。

暮春的雨水夾雜著落花的殘香,打溼了小院的青磚。

別館外的小巷中傳來馬蹄聲,在燕雀婉轉的清啼間,漸行漸遠。

—孔雀刀正文END—

作者有話要說:

☆、尾聲

尾聲

廣陵,曇華寺。

半夜裡下了一場雨,毗盧別院中,披紛的落英鋪滿了青磚。

近午時,一個未受戒的小沙彌提著摞得高高的食盒,慢慢穿過溼滑的小徑,走進了院內。他將食盒放在廂房門口,敲了敲門。

高挑的佩劍青年出來開了門,行禮道:“有勞小師父了。”

沙彌回了禮,道:“劍衣檀越是否打算今日啟程?”

青年道:“是,不過他前兩日休息得不好,身上有一些不適,就起的晚一些。”

沙彌道:“當家師父今晨有事外出。檀越晚些可自行離去,不必再到寺中辭行。”

青年道:“多謝。”他送走了沙彌,將食盒提了進去,轉身關上門。

來到床邊時,聞韜已經醒了。青年見他坐在床上,有幾分怔忡地看著自己。他走到男人身邊,道:“醒了,身上還舒服嗎?“

聞韜看著他,輕聲道:“鄭吉?”

鄭吉應了一聲,傾身摸了摸對方的額角:“你今早燒得可厲害,怎麼也叫不醒。”

聞韜握住他放在自己額上的手,將青年拉近自己。他撫了撫對方右眼角邊的淚痣,又問:“是你嗎?”

鄭吉笑道:“燒糊塗了,連我都不認識了?”話音未落,卻被聞韜抓住了另一隻手臂,往身下拉去。

鄭吉整個人被聞韜箍在懷內,聞韜先只是親了親他淚痣,隨即雨點般的密吻落在了他眉眼,唇舌,臉頰與前額。鄭吉輕聲□□,任由他吻著,又道:“先別親了,小師父方才把午膳都送來了,唔……嗯……”聞韜將他的嘴堵住,又將鄭吉壓在身下,細細地吻了他一回。

待劍衣侯終於鬆開他時,青年方才梳的整整齊齊頭髮又被壓亂了,領口與前襟也被扯開了些。鄭吉抱怨起來,說他今日已耽誤了行程,還給自己找麻煩。

聞韜額角上沁出些虛汗,又揉了一把鄭吉的頭髮,道:“好,我不鬧你了,你先去吃飯吧。”

鄭吉道:“我吃過早飯墊肚子了,現在撐得很,你還甚麼都沒吃,”他體貼地去端了齋菜和清粥過來,一勺勺地餵給聞韜。

聞韜吃了兩口,突然拉下臉道:“瞎說,你就是吃不慣這裡的齋菜,才變著法子不肯吃飯。”

鄭吉笑道:“那侯爺就快點吃完,帶我回到船上去罷。我在此間住了兩日,實在很想念火長家裡帶來的秦椒。”他服侍聞韜用完午膳,又幫他穿好衣服,整理好冠帶。

聞韜卻要鄭吉陪他在床上再躺一會兒。鄭吉伏在聞韜腿上,右腕被聞韜捉在手中。聞韜捏著他手腕,摸了半日的脈。又把鄭吉四肢攤開地推倒在床上,解開他幾幅衣襟,將耳朵貼在鄭吉□□胸口,去聽他心跳。

過了一會人,鄭吉感到聞韜舌尖舔吻著自己的胸口,一路吻上頸間。他身子麻了半邊,發抖地□□了幾聲,喘息著道:“別這樣……”

聞韜卻突然停住了,皺著眉頭,道:“你胸前這裡,甚麼時候多了一顆痣?”

鄭吉抱著聞韜肩背,坐起身低頭看了一眼,道:“從前一直有,之後被射了一箭,就被箭痕掩住了。今年箭傷疤痕褪了,倒是又見著了。”

聞韜哦了一聲,便放開了鄭吉,突然道:“我不想帶你回幽州了。”

鄭吉大驚失色地抬起頭:“啊?”他見聞韜盯著自己掛在脖頸上的降香木珠子,道:“就算我弄壞了佩珠,你也不必這樣小題大做吧……”

聞韜給鄭吉整理好胸前衣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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