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害的,
主上竟然還對她念念不忘,
甚至在聽到她被國主所擒的第一時間,便親自前去,在半路攔截了馬車,將這個女人給救了回來。
慕容瑤痛的捲縮在地上,她極力隱忍也不發抗拒身上那萬蟻鑽心的痛苦。
銀色面具的男銀看著慕容瑤嘴角微微滴落的血液,
還有她凝結得幾乎可以溢位水來的眉毛,
心忽然如被刺痛了一般,再也鎮定不下去,
他快步走過去抱起她,抬頭朝紅纓厲聲道:“夠了!”
“主上,您不能心軟!”主上的心就是太軟,了,才會有今日的下慘。
“我說夠了,你要違抗我嗎?”
銀色面具的男人將痛苦的慕容瑤抱起,在她的耳邊溫柔的道:“忍一會,就不痛了,忍一會。”
“滾開,不要碰我!”慕容瑤最恨這種人,打你一下,再給你一點甜頭,真虛偽。
慕容瑤試著掙脫開銀色面具的男人,
紅纓已經停止了口中的簫聲,她怨恨的看著主上懷裡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敢不識好人心。
【銀色面具的男人6】
紅纓已經停止了口中的簫聲,她怨恨的看著主上懷裡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敢不識好人心。
“我送你回房。”慕容瑤此刻虛弱的彷彿沒有一點力氣,
哪裡還能推開決議不放手的銀色面具的男人,
她滿臉冷意的瞪著抱著自己的銀色面具男人,彷彿要將他挫骨揚灰去一半,
那冰寒徹骨的眸子看的銀色面具的男人心裡一陣疼痛。
明月當空,慕容瑤鬱悶的躺在充滿淡淡幽蘭香味的屋子裡,
身邊有個陪睡丫頭,就是她見過的那個穿著百褶裙的清秀女孩。
“小蘭,這裡是哪裡。”
睡不著,她索性先勘察勘察環境,
想要她認命的呆在著谷裡,簡直是異想天開。
她慕容瑤是這一個認命的人嗎?
答案是否定的,只要有一絲逃跑的機率,她也會鍥而不捨。
“這裡啊,苗人谷啊。”小蘭倒是個沒有心機的丫頭,
相比那個令人生厭的紅纓,她倒是可愛多了。
苗人谷?
“這裡是稽留國嗎?”目前,慕容瑤心裡納悶,
炎修不是說想要她的人是稽留國皇室嗎,
難道不是為了她身上的藏寶圖才千里迢迢從風啟國將她弄來嗎。
怎麼在她看來,倒像是雅青的舊情人想要霸佔她哦。
又是舊情人又是藏寶圖,這具身體真就沒讓她省心過,早知如此她當初就應該穿到另一具身體內。
小蘭睡在床榻下,點點頭,回答道:“是呀,苗人谷就在皇都郊外二十里。”
“哦。”慕容瑤拖上了聲音,繼續問道:“那麼,你們主上是皇室的人嗎?他是什麼人?”
【銀色面具的男人7】
“哦。”慕容瑤拖上了聲音,繼續問道:“那麼,你們主上是皇室的人嗎?他是什麼人?”
“主上就是主上啊。”
小蘭在苗人谷住了五年,不過見主上的機會並不多:
“主上怎麼會是皇室的人呢?不過和皇室也是有一定關係的。
姑娘,主上對你真好,她從來沒有看見主上對哪個女子這麼緊張過。
不過主上一般都不在鼓勵,奴婢也不知道他對別的姑娘是不是也這般好。”
說到主上的時候,小丫頭的臉上微微泛著紅暈。
“你們的主上不常在谷裡?”
小蘭肯定道:“是啊,以前主上很少出現在谷裡的,
奴婢一年也就能見上主上一兩次,
不過自上個月來,主上就一直在谷裡待著,
主上生了一場大病,估計會在谷裡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當初主上被紅纓蠱女帶進谷的時候,主上好像傷的很重呢,也就是近日才有所好轉。
“他為什麼待著面具,是不是長得太醜,怕嚇到眾人?”
戴著面具自然是想隱瞞身份,這一點慕容瑤還是知道的,
不過他就是想故意激起小蘭,聽她的口氣,似乎有些暗戀著那銀色面具的男人。
果然,小蘭立馬反駁的:“你亂說,主上一直都戴著面具的,
不過聽以前一個姐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