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那時的自己為什麼就沒有他們這樣的勇氣呢,以致於自己這一生有一半的時間活在懊悔之中。
“我知道自己打擾了,但追查了這麼多年卻還是半點墨玉齋的訊息都沒有,所以請青少見諒。在會場上人太多,有些事情成某不好問,所以才會跑這一趟。成某就不客氣的直接問一句了,青少是墨玉齋的弟子嗎?”他顯得十分的激動,神情一片急切的期待,青璃想自己如果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不知他在這一記得能不能承受的起。麻煩果然來了,而且出乎意料的大,他不由得看了一眼雲瞳,雲瞳卻一頭霧水的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惹的禍自己解決。
青璃只好摸摸鼻子嘆了口氣:“不知成老闆為何會有此問?”到了這時已騎虎難下,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成玉昆想到自己實在有些太焦急了,也難怪青璃會有些不鬱之色,當下連忙解釋道:“青少別誤會,墨玉齋與我與我們成家都有大恩,我家老爺子臨終之前,還再三叮囑我一定要幫助它的後人重振墨玉齋,只可惜這麼多年來無跡可尋,所以今天青少說了要重開墨玉齋的寶號後,我實在有點忍不住了,這才半夜到訪。”
青璃無聲的笑了,只是這笑讓人看了極其的不舒服,這人到也半絲都不做掩飾,看得雲瞳狠狠的掐了他兩把,讓他憂著點,他再怎麼自大,眼前這人貌似最好能不得罪就別得罪。
“像成老闆這樣連夜上門急著報恩的人可真罕見啊?”說的有點委婉,卻也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看法,他不相信他的這番言辭,其實任誰聽了誰也不會信的。
成玉昆笑了,笑得卻萬般的澀,他聽說過眼前這個少年的難纏,卻沒想他會這般不給面子直接放開了談:“這的確是一方面,但實際上我是想找一個人,他是墨玉齋的弟子。”
青璃看著他,似乎在斟酌他這話的真假:“叫什麼?”
“於秋問,是墨玉齋陳柏的三弟子,也是墨玉齋的少齋主。”成玉昆急急的道:“青少知道他嗎?他現在在哪裡?”
青璃不言,看了一眼雲瞳,雲瞳卻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他當然不知道,他除了知道墨玉齋這三個字之外再什麼都不知道。墨玉齋的師門在哪裡都,陳柏又是誰?那少齋主於秋問又是誰?他回瞪青璃,轉身不理,誰惹來的事誰來解決,只是這一次他卻想叉了青璃看他的含義。
“於秋問?”青璃淡淡的說了一聲,這一聲讓成玉昆的心忽然一沉,如果青璃真的是墨玉齋的弟子,他不可能這麼喊師門的長輩的,只是他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心裡的希望重新活過來之後又再一次的降到了冰點:“原來是你。”
這樣莫名其名的一句話讓雲瞳瞪大了眼睛,卻讓成玉昆的臉刷的變的半絲顏色俱無。
“原來這就是成老闆這麼焦急上門報恩的原因啊,不知那塊夜瞳的墨玉是不是還在你們成家手裡,打算什麼時候歸還墨玉齋啊?”他不緊不慢卻字字見血的道。
成玉昆在聽到夜瞳這個名字之後人更似是渾身無力般踉踉蹌蹌的退到一邊的沙發上,人直接癱倒半天都沒有動靜。
雲瞳愕然的看看青璃,然後再看看成玉昆,他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讓這樣一個看起來十分強悍的人變成這樣子。而讓他更不解的是青璃是從哪裡得知的這麼多的關於墨玉齋的事情。他一直好奇青璃的賭石能力究竟學自哪裡,難道還真是墨玉齋的弟子不成?這卻絕不可能,因而一時之間讓他都有些糊塗了。
青璃的一席話讓成玉昆認定了其墨玉齋弟子的身份,不是墨玉齋的親傳弟子不會知道夜瞳的存在的,所以他肯定會知道秋問去了哪裡不是嗎?想到這裡,他忽然又似渾身充滿了力氣,兩步來到青璃面前,一把握住他的手道:“秋問去了哪裡?你告訴我秋問去了哪裡?”他形若瘋狂,聲音充滿了絕望的悲傷,聽得人無比的心酸。
只是青璃的臉上卻浮現了一絲的冷笑,他輕輕的把自己的手掙了回來,竟從一邊的茶几上拿出紙巾,輕輕的擦拭著被握住的手:“成老闆,他去了哪裡你不是比我都清楚嗎?何苦來裝這一付情聖的模樣?”
這話成功的讓成玉昆面若死灰,身體抖若風中落葉,當真是慘不忍賭。雲瞳看著他那急劇變化的臉色,十分害怕青璃就這樣把人給害死了。
“你還是憂著點吧。”他忍不住的勸青璃道,卻沒想青璃看著雲瞳卻輕輕的嘆了口氣,在雲瞳不解的目光之中把他給抱進了懷裡,如果讓雲瞳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怕雲瞳反應的比自己還要激烈,因為於秋問不是別人,正是他曾經的玉雕師父。青璃不知道雲瞳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