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我在這裡,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因為夏萱的要求,他並沒有放人手在她的身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夏萱看著他發呆,隨即摟著他的脖子就吻他。
她要讓他一生痛苦,周元,我們就相互折磨吧。
周元一愣,把夏萱扯開,眼神凝視她,“萱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快瘋了,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好好的人,出去一趟,就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夏萱落淚。
演員,隨時能落淚,是一項基本技能。
“阿元……吻我,吻我。”
說著,就解釦子,可是,她的手顫抖,竟是半天都解不開一顆釦子,周元抿著唇,看著她動作,半晌,終於伸出手,慢慢地替她解釦子……
夏萱呆呆地看著,她全身的衣服都被打溼了,她低頭看著那雙修長的手,優雅地替她解開束縛,露出裡面的bra。
然後,那修長的手將她摟住,替她脫掉襯衫,然後吻她的額……
溫柔疼惜的動作,看得出他真的很愛她。
唇舌相交,夏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他一愣,並沒有退出,反而吻得更重,唇齒間的血腥味,讓她興奮。
她伸出手,替他解開束縛。
男人動作純熟地替她解開bra,很快,兩個人坦誠相見。
可是夏萱卻突然制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她抬起頭,一張水潤的臉頰上帶了一絲笑容,明媚如花:“阿元,你愛我嗎?”
周元抱起她,輕輕地將她放在浴缸,開啟浴霸,將水調熱,然後自己踏了進去,夏萱側身,靜靜地等待著他的答案。
周元將她扶起來,坐在他的懷裡,熱水順著他的頭髮流在他的臉上,讓他精緻的臉頰愈發迷人,那雙如大海般幽深的眼睛認真地望著她。
周元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一下。
然後低醇、優雅的聲音響在夏萱的耳邊:“萱兒可還記得這一句話,‘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夏萱整個人一驚,怎麼會不記得,這是她參加一檔節目時,主持人問她:如何表達對心愛之人的思念。
當時她調皮地用了一句喜歡的詩來回答。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萱兒,我愛了你很久了,阿元慶幸,與你相知。”周元猛地進入她,她呆愣的抱住他。
那是多久以前了,似乎是剛進娛樂圈的時候,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小明星,而這個男人已經是成名已久的影帝了。
她承受著這場無關情。欲的相融,仰頭看著頭頂的光,讓熱水淹沒她的淚水。
阿元,我寧願你從來不曾愛過我。
第七十章 命是你的
五月十八這天,李令月停課了,因為薛淑清家裡臨時有事兒,而她,也有事兒。
周坤訓練效果很好,今天,她去接他到孫宅。
“這個人還真和你說的一樣,短短几天時間,就完成了我交給他的所有任務,你這個美人計用得很成功呀。”
車上,孫信鈺笑著感嘆道。
李令月淡淡笑了笑,不算是她的功勞,只有被碾入塵埃中的人,才會明白光明的重要。
更何況,那個男人身上不只是揹負了他一個人的命運,還有他那可憐的妹妹。
孫信鈺聘請了頂尖治療癌症的醫生,已經確定了,那個才十八歲的少女,已經沒救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拖著她的命,可是在李令月看來,對於一個癌症患者來說,多活一天,就是多受罪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感受著體內癌細胞地擴散……
等死是這世上,最殘忍的酷刑。
可是,那個女孩在安樂死和等死之間,選擇了等死。
李令月明白她的選擇,她只有周坤一個人,而周坤,何嘗不是隻有她一個人?
兩個相依為命的人,如今只有一個人能活著,那種痛苦,無法言說。
“姍姍今天如何?”李令月淡淡地問了一句。
剛才還在嘰嘰喳喳的孫信鈺也停住了話,面色肅然。
無辜的生命逝去,還是讓這個剛剛畢業的軍人心情沉重。
孫信鈺唸的是軍校,是李令月回家之前畢業的。
如今在家閒著,可是,他是特種兵,隨時都有可能啟程前往各個國家,完成那隨時都有可能丟命的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