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足,踱不過寸,手不上胸……這都是最最基本的!
於是,李令月對原主的不滿意就從頭髮開始了,然後以後就成為了一項根本停不下的行程,反正這李令月就是對原主打哪兒看,哪兒不滿意,更何況,還有她留下的這些爛攤子……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馬月書替李令月戴上墨鏡後,電話就響了,接起來沒講兩句,她臉上就帶著笑容掛了,不過笑容在看到李令月的時候化作了無奈。
“令月呀,你叔叔親自來接我們了,我們先回家,等過兩天再來醫院複診!”馬月書慈愛地摸了摸李令月的頭。
李令月天生擅長察言觀色,自然是看到馬月書在提到“叔叔”兩個字時臉上奇怪的表情,她想起從她醒來,這個女人對她的關心,心中軟了一下。
“這個叔叔是不是你的夫君?”
天知道,她真的只是想問問,誰能猜到她問完這句話之後,馬月書的面色就蒼白了不少。
李令月覺得面前馬月書看著她的目光中有愧疚,頓時明白原因了!
她嫁給武攸暨後,按照道理,她和薛紹的兒子應該喚武攸暨一聲父親,可是呢,崇訓、崇簡從來都沒有喚過武攸暨一句父親。
她那時對武攸暨沒有夫妻情分,所以也不在意,所以心裡對於崇訓、崇簡的不敬沒有什麼感覺。
但是很明顯,馬月書對李令月是極其寵愛的,用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來形容,也是毫不為過的!
而原主卻從來都不願意喚如今馬月書的丈夫一聲父親,想來夾在中間的馬月書心中是極其不好受的!
她想了想,如今在這個世界,她舉目無親,路上跑的鐵盒子,天上飛的鐵鳥,還有被喚作手機的,可以人和人對話的小匣子……這些無一例外都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