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已在說些什麼。
“鮮于凌墨,你都聽到了,贏兒心裡想著誰,念著誰,你現在都看到了嗎?”寒玄子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將鮮于凌墨的震驚和憂慮盡收眼底。
“師父,我知道你會些奇門遁甲之術,所以贏兒會這樣我一點也不奇怪。你不要以為這樣的手段就能讓我相信你的話。”鮮于凌墨抱緊了贏兒後退一步,遠離這個讓自己看不懂的師父。
“師父,情不要用卑鄙的手段控制贏兒的心智,她的心是屬於我的,你永遠控制不了。”
“什麼屬於你的?一千年前你在哪裡?你認識她嗎?你知道那時的我們在幹什麼?”寒玄子冷眸盯著鮮于凌墨,真想再次點了他的穴道,奈何他早已功力盡失。如今的他能在初一十五保住自己的原形已經不容易了,哪有能力與鮮于凌墨對抗。
“師父,不管你和贏兒以前是什麼關係,但是現在她是我的側妃,也將是我鮮于凌墨將來唯一的女人。”凌墨的語氣充滿堅定。
躺在他懷中的贏兒似乎是聽到了他的這番表白,慢慢睜開了眼晴,嘴裡也不再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而是愣愣的盯著鮮于凌墨。
“凌墨,你來了……你來救我了。”贏兒看向他,摸了摸他的面頰,剛才還夢到他了,原來不是做夢。
“傻瓜,當然是我,我帶你回去,以後都不讓別人從我身邊帶走你了。”凌墨這句話既說給贏兒也是說給寒玄子的聽的。
“師父,你需要跟我回去嗎?”凌墨看向一旁面色蒼白的寒玄子。
“寒玄子師父,你怎麼又變回來了?”贏兒看著已經變回人形的寒玄子,驚的目瞪口呆。
“馨馨,以後我再告訴你為什麼。”寒玄子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對贏兒綻放一個蒼白的笑容,鮮于凌墨身子一怔,將贏兒的面頰貼在自己的胸前,霸道的不讓寒玄子看到她。
“凌墨,我和馨馨還有些話沒有交代清楚,所以只能和你們一起回冥詭派了。”寒玄子說著擦著凌墨的肩膀而過,火熱的眸子快速的看了贏兒一眼。
“寒玄子師父,你……你還好吧?”贏兒見他走路時兩腿間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不免擔憂的問著他。
“你怎麼不問問我呢?丫頭,我找了你一夜,你都沒有看到我這般焦急和緊張嗎?”凌墨不悅了,猛地收緊懷抱,溫暖的大手輕柔的掐著贏兒的腰身。
“不是的,寒玄子師父不是受了傷嗎?”
“誰身上沒有傷?我不也是為了你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嗎?”鮮于凌墨吃醋的樣子像個不懂事的孩子。
寒玄子苦澀一笑,這幾天見多了他們的打情罵俏,原本以為會麻木的,卻是更加的撕扯痛了自己的心。
“我不是那個意思。”贏兒見鮮于凌墨生氣了,撅起嘴巴無助的解釋著。
“凌墨,不要為難馨馨了,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走吧。”寒玄子回眸看著他們,眼中是深深的失落。鮮于凌墨看著寒玄子的背影,眸中一抹疑惑一閃而過。
“凌墨,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會走。”
“凌墨,你別抱著我的時候親我啊!”
“喂!你不要脫我的衣服啊,這荒郊野外的……”
最後,在贏兒的極力掙扎下,大色狼鮮于凌墨才忍住沒有在這裡要了她,只是很不甘心的在贏兒的脖頸上親出了好幾個粉紅的印子,似是在跟世人昭示,舒贏兒是他鮮于凌墨的人,誰也不準碰一下。
“贏兒,我帶你到後院看一樣東西如何?”鮮于凌墨剋制住自己的慾火,神秘兮兮的看著贏兒。
用不了多久,這個丫頭就會被自己吃的一乾二淨。
“什麼東西?我……”贏兒話還沒說完,就被鮮于凌墨拉著直奔後院。
“哇!你……你怎麼把它帶來了?這要耗費多少的人工啊!”贏兒長大了嘴巴看著面前猶如從天而降的轎子。
“贏兒,喜歡嗎?”鮮于凌墨滿意的看著她吃驚的表情。
“恩,喜歡。”贏兒歡快的跳上了轎子,依舊像第一次上來一樣,好奇的四處看著。
“知道我為了運這個東西過來費了多少腦子嗎?”凌墨說著從背後環住贏兒,壞心眼的在她耳邊吹著氣。
“我又沒有讓你運過來,說不定你是為了自己講排場特意運過來中用的呢!”贏兒縮縮脖子,面頰已經染上了兩抹緋紅,感覺到鮮于凌墨的手正在她的腰間不安分的遊移著,贏兒身子一顫,就要逃脫。
“我去看看茅房。”贏兒找了一個很爛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