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些怪異的感覺,慢慢放下手中的碗筷,沒有知會身邊的丫鬟,迷迷糊糊的朝鮮于凌墨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她走的極快,也沒有碰到什麼丫鬟侍衛的,體內的燥熱越來越嚴重,渾身像是著了火一般,急於找到鮮于凌墨給她滅火。
貴澤軒空空如也,鮮于凌墨此時正在舒贏兒的房間裡商議大事呢!聞聽若難耐的爬上鮮于凌墨的大床,扯掉身上的長裙罩衫,身穿白色的單薄褻衣在烏木大床上滾來滾去。
她好難受,難受到想此刻馬上下一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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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趕回王府的鮮于凌夏,一身的風塵氣息,他在外面的時候總是會想著舒贏兒的安危,自己母親是什麼性子,他很瞭解,舒贏兒落在她的手裡,很容易出意外的。自己的大哥又不管,他這個做弟弟的也不能說的太多,畢竟那不是自己的側妃。
他沒有去較遠的地方,只是到自己臨近王府的鋪子簡單交代了一些事情,就是這樣,還是耽誤了近一天的時間。
為了早點回來,他也沒有吃晚膳,路過廚房的時候瞥見裡面一鍋煮好的補湯,忍不住盛了一碗,咕咚咕咚的喝了進去,便匆匆的朝舒贏兒的瀾錦軒走去。
只是剛剛路過大哥的貴澤軒,他就覺得體內一股無名的烈火上躥下跳,這種感覺很熟悉,也很危險,他曾是受過一次媚藥的蠱惑,當時還是舒贏兒救了他,雖然那個丫頭當時用的招數極其狠毒,但還是讓自己一眼記住了她,本想耍耍她逗逗她,再甩掉她的,誰知道卻是這麼的難,除了拉拉她的小手,抱抱她的小腰,自己是一點其他的便宜都沒得到,還被她踩得分身差點不舉,頭上還捱了一個大包。
想到這裡,鮮于凌夏發現自己的心中此刻竟都是舒贏兒。
傾夜宮的媚藥最厲害之處就在於,你會以為和你發生關係的是你最喜歡的那個人,也就是你心中想念的那個人,你會和自己最愛的人共赴雲雨,這對不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共度一生的淳于傾夜來說,是唯一一解相思的辦法。
鮮于凌夏踉蹌的推開大哥的房門,他記得自己上次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一個江寧魚鰾的,後來和大哥把酒言歡的時候喝的有點多了,直接睡在大哥的房間裡,那個魚鰾也遺落在了大哥的床上。
不知道還在不在了,在的話他正好拿回來,隨便找個鶯鶯燕燕的解決眼前的十萬火急。
鮮于凌夏推開了凌墨的房門,直奔內室。卻被裡面的一屋春光迷惑了眼眸。
054 亂了
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只有迷亂的呼吸充斥其中,聞聽若看到的是鮮于凌墨,而鮮于凌夏看到的則是舒贏兒。
纏綿氤氳,儘管是個誤會也是個錯誤,但是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那一抹處子血,是不折不扣的嘲諷。
當聞聽若醒來的時候,鮮于凌夏還在酣睡,或者男人總是比女人容易忘卻。
睡在身邊的男人五官俊朗,略顯疲態,只是那模樣卻讓聞聽若驚叫一聲,呆愣在當場。
“怎麼回事?不是……不是王爺嗎?他……他是小王爺?”聞聽若自言自語著,還有些緋紅的面頰瞬間變得慘白,顫抖的手小心的摸著凌夏的五官。
是他!真的是他。
“贏兒…。。你好美……”睡夢中的凌夏喃喃自語著,聞聽若的手僵在空中,忘記了收回去。
他喜歡舒贏兒?!怎麼每個男人都喜歡舒贏兒?為什麼?!
聞聽若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泛白的手指緊緊抓著凌亂皺褶的錦被,她以為是鮮于凌墨的,那麼鮮于凌夏本來是不是也以為是舒贏兒呢?
發生了什麼,只不過喝了幾口湯而已,為何就意亂情迷了?這是對她的折磨還是給她一個機會?
聞聽若眸中一抹陰寒的冷笑。上天是在眷顧她嗎?讓她先醒過來,讓她可以掌握先機,將舒贏兒置之死地。
聞聽若胡亂抓過自己的衣服,臉上的冰霜始終未退卻,若不是鮮于凌墨不舉,她如何過得了這一關?回頭瞥見自己的處子之血,血跡已幹,如同一朵暈開的梅花,一個女人一生只一次的落紅,帶來的又何止是那份疼痛。
天色已暗,鮮于凌墨是在舒贏兒那裡過夜嗎?那個無能的男人,註定要帶上綠帽子了。
聞聽若看著熟睡中的鮮于凌夏,恨死了這個男人。他不愛自己,卻奪走了自己的貞操,還把自己當做是另一個女人,這份侮辱她會牢牢記住,就利用這個男人去打擊鮮于凌墨和舒贏兒吧,她要親眼看見他們互相折磨互相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