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瀠心中想,小樣,這在姐前世就叫侃大山,想到哪說到哪,姐還能被你一個小孩兒難為住了?順治待琬瀠倒還很溫柔,慢慢地四處點火挑起琬瀠的興致。琬瀠滿面羞紅,但身體很放得開,配合著順治的動作。順治見差不多了,就慢慢地沒入。琬瀠疼的直倒抽了一口氣,雖然已經盡力放鬆,但身體年齡畢竟還太小了。琬瀠一口咬上順治的肩膀死死不鬆口,你讓姐見血,姐就讓你知道知道疼。待到琬瀠覺得好些了,感覺也上來了,就送了口,只在順治耳邊小聲呢喃:“疼~。”笑話,向順治這種,什麼東西都送上來的人,你不說出來,他就永遠不知道心疼,叫屈是必須的。順治以前寵幸妃嬪,都是害羞不出聲的多,就是疼了,也只忍著。如今見琬瀠這樣,就覺得自己光顧著快活,太不注意琬瀠的感受了。覺得琬瀠受了委屈,心裡更疼了琬瀠幾分。
第二日,順治走後,琬瀠立馬從床頭摸出一個小碧玉瓶,倒出一粒藥丸服下。那藥丸是白醫女配的,用來養宮調經的,對身子最是又好處,用琬瀠的話說最適宜青少年發育時期保養子宮,附加作用就是服用期間很難受孕。琬瀠打算用上兩年這個藥,把身體再調養好一些。現在懷孕,除非想要一屍兩命。琬瀠一直懷疑,歷史上康妃由於過早生育和產後失之調養,才導致早逝,當然不排除孝莊在其中做手腳的可能。畢竟時間上太過巧合了,康妃雖然沒有能夠撫養自己的孩子,但康熙是個非常孝順的人,即位後,母子感情一直在升溫。而恰好在這個時候,康妃去世了。不得不說,在宮廷中大部分的巧合背後都存在著一個陰謀。
順治離開後,琬瀠起身梳洗,然後去給皇后請安。按照琬瀠的位份,如果不曾侍寢,是沒有資格去給皇后請安的。順治的第一位皇后娜木鐘,博爾濟吉特氏,如今還住在坤寧宮。這時的坤寧宮還不是後來歷代皇后用來祭祀薩滿的地方。坤寧宮坐北面南,面闊連廊9間,進深3間,黃琉璃瓦重簷廡殿頂。作為有清以來第一位入主坤寧宮的皇后,娜木鐘無疑有著自己的驕傲和資本。《清史稿》稱讚她麗而惠。她是科爾沁親王之女,有著驕傲的出身,嫡親姑母是自己的婆婆,這簡直就是天然的後盾。這些種種,使她在自己的丈夫,大清尊貴的帝王面前,也能保持自己的驕傲。或者說蒙古的妃嬪大都是驕傲的,至少她們被教導以自己的血統為驕傲。蒙古或許是英勇驍悍的,但是對於計謀人心無疑是不甚瞭解的。在帝王面前保持驕傲,即使有著擁立之功,即使這個帝王還沒用完全掌握至高的權利,如果不是為了表現欲拒還迎的姿態,那麼對於順治這個曾經或者仍然在某種程度上受制於人,驕傲而自卑的皇帝來說,這種態度無疑是致命的錯誤。
娜木鐘唯一的不完美就是無法得到丈夫的歡心。琬瀠心裡清楚早在皇后入宮以前,種種因素都決定了娜木鐘不可能得到順治的歡心,即使她溫柔賢淑也不行,更何況娜木鐘本人心性高傲,多於順治爭吵。娜木鐘雖是孝莊的侄女,但卻是多爾袞為順治定下的皇后,她的身上從一開始就打下了象徵多爾袞的印記。順治是在多爾袞的打壓下成長起來的,直到多爾袞死也未能勝得過他。他對多爾袞的恨意很深,不然也不會跟死人計較,把多爾袞從陵寢中拖出來鞭屍。順治本能的憎恨所有與多爾袞有關的事物,而娜木鐘很不幸的在多爾袞死後,在某種程度上承受了順治對多爾袞的仇恨。琬瀠心裡想,如果順治心裡再陰暗一點,說不定會想多爾袞為什麼要定自己母后的侄女為皇后,進一步想到自己的母親出賣色相來保全他的皇位。琬瀠透過佟圖賴提醒諸王貝勒,以答應開科舉為條件換取順治大婚,可不是為了好心地替孝莊和蒙古解憂。順治八年,多爾袞已死,年輕的皇帝剛剛親政,掌握了一部分權利,但仍然受制於諸王貝勒,不得不犧牲自己的婚姻來換取政策的實行,延續了從多爾袞那裡受到得屈辱。與娜木鐘大婚,實際上是順治在政治上軟弱妥協的結果。於是娜木鐘的存在,反覆提醒著順治,他居於尊位,而未能得到相應擁有的權利,是自己無能為力證據。如果說之前對娜木鐘還只是排斥,在諸王貝勒提出交易後,變成了厭惡和憎恨。這種感情隨著順治逐漸地收攏權利導致他對娜木鐘的越發不能容忍。
皇后還沒有起身,琬瀠被帶到偏殿等候,這個時候蒙古妃嬪都還沒有來到,她們一向把坤寧宮或者整個皇宮都當成家鄉草原上的蒙古包一般,很少意識到,這裡不僅是居住的地方,還是象徵著等級的地方。往往即使她們意識到的時候,都是針對滿漢出身的妃嬪,而非她們自身。琬瀠和其他宮妃打了招呼,這裡來的都是些庶妃。巴氏,貴人,皇長子牛鈕的生母。這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