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面傳來了打鬥的聲音,站在門口警惕著外面的月四眼神一閃,瞬間殺氣大起,面對門外一個模糊的黑色身影小心翼翼,“誰!”
“呵呵,在下只是一個傳信人,墨小姐,皇上讓在下來問問您,是否現在投靠斯遠國,皇上許您皇后之位。”
擦了擦嘴角,墨雲千冷笑且殺氣凜凜的看著那模糊的身影,“那本妃是不是還要多謝秦讓那個混蛋的好意?殺了鎮親王府五萬兵將,還想讓本妃投靠你們?放屁!滾!本妃今天饒你不死,回去告訴秦讓,他的死期到了!”
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斷裂的桌角朝著門外那人急速飛去,卻在那黑影的面前停了下來,而那黑影竟然順利的逃走了。
“咳咳…不用追了。”墨雲千有些虛弱的靠著椅子說道,剛才的那個斷裂桌角用掉了自己全部的內力,抽空內力的結果就是全身疲憊,而且剛才她的孕吐反應太大,她現在還整個人都癱軟在椅子上。
“阿千!”君疾風急急忙忙的飛身進入屋子,剛才他被十幾個人纏住來晚了,正好看見了那黑影逃走的一幕,環抱著嬌妻,君疾風看著旁邊地上的汙穢物瞳孔一縮,“去叫季天章過來!”
“不用叫了,我在。”跟著君疾風身後匆匆而來的季天章臉色發黑,最近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太多了,看來自己有些鬆懈了,“放到床上去,看緊了,我要把脈。”
墨雲千靠在君疾風的懷裡有些昏昏欲睡,眼皮沉重的彷彿灌鉛了一樣,最終還是挺不過疲倦睡著了。墨雲千一睡著,身子便是一沉,從後面抱著墨雲千的君疾風心咯噔了一下。
“沒事,只是太累了而已。”季天章及時的提醒了一句,以防止君疾風因為過度緊張而勒緊墨雲千的胳膊,影響他把脈。
這次的把脈時間很長,長的君疾風臉色煞白的抱著墨雲千,而季天章一直緊縮的眉頭和黑沉的臉色都讓君疾風一直將心提在最高的地方,這種恐懼感讓君疾風難受。
半個時辰之後,季天章終於結束了把脈,將屬下準備的備用藥箱開啟,拿出紙筆寫了好長好長的一大長串的藥品,遞給錦玄,“去按照這個方子抓藥,傾城的來月藥房是我手下的暗莊,去抓藥。”
不是他季天章多疑,而是現在雲千身邊能夠讓自己信任的除了錦玄便是月一四個人,月一四個人需要負責保護這裡,那就只有僅錦玄一個人了。錦玄剛走,君疾風就盯著季天章,意思很明顯,說明一下狀況。
“沒什麼大礙,只是因為懷孕期間心情的好壞會影響著身體的狀況,吃兩天補藥就好了。”收拾好藥箱,將君疾風留在裡屋,季天章來到了外屋,剛才來送訊息的那個暗軍的成員屍體已經被暗軍的其他人帶走。
……
坐在椅子上,季天章沉默的看著外面的燈火通明,“月一,剛才我的人說什麼了?”
“嶽明鎮失陷,五萬軍將無一生還。最後他還說了一句,主子,快跑,圍攻。”月一全身一震,語氣進緊繃,帶著的不知道是殺氣還是悲哀的語氣說道。
手指彎曲不斷的敲著桌子,季天章緊蹙眉頭很是沉默的看著外面,不聲不響滅了五萬軍將?這可能麼?就算在鎮親王府這裡,祥雲軍再不濟也比普通的軍隊強上數百倍,怎麼可能連訊息都傳不出來?而且……秦讓當初是被逼跳了壓涯,雖然大難不死,可是面對炎煌一族的追殺,他不僅僅逃了出來,甚至還傷了炎風亮他們,這有些…太詭異了。
“你回來了?追到了麼?”季天章看著漸漸走近的人問道,而來人正是跟隨蒼寧介一起來的血威二號,也許可以問問他,“發現什麼了麼?”
可惜的是血威二號卻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是一種從來沒有見識過的武功,至少目前江湖上沒有。”
季天章皺緊眉頭,看來有某個特殊的人正在幫秦讓,不過自己都能幫鎮親王府,沒理由沒人幫秦讓,只不過這個人的能力不小,竟然能恍若無人的進入戒備森嚴的這裡,
“主上,圍攻是什麼意思?”
“這還不簡單?東洋那幫人又吃飽了沒事兒幹準備嘚瑟了。”季天章滿臉陰沉,自己一直不太想去管這些事情,可是這些東洋人和秦讓卻一次又一次的踩在他的底線上面,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呢!
“可主上,我們現在的兵力太少了面對周圍的圍攻恐怕會很難。”
季天章靠在椅背上,嘴角卻大大的翹起,“有一個詞叫做空城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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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傾城軍火庫裡,千星和小智正在鼓搗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