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才有可能讓我們歸順。王妃,八百年過去了,誰知道即墨皇權的遺留者都是什麼樣?”
“那為什麼是我?墨家誰不行?”
“哦,這是算出來的。”
噗…墨雲千一口茶水噴了出去,不斷的咳著,傻眼的看著季天章,他剛才說什麼?算出來的?
季天章側身正好躲開那一口茶水,不過他身邊聽故事聽得正起勁兒的君焰展並沒有那麼好命,正好被噴個正著。
“額,抱歉。大仙兒,怎麼算出來的?你算出來的?”
“不,這可不是我算出來的,扇子的所有者,也就是即墨皇權的軍師算的,每一代軍師世家都擅長卜卦,其實就是通曉天文地理,這在戰場上也是必須要會的東西。如果要在下說的話,其實就是隨便一指。”
季天章在解釋的同時還不忘貶低那位還沒有出現的同伴,好吧,就算他哀怨吧,十年前那個神經病一個暗鏢削了自己一半的頭髮,於是他記仇記到現在。
“太扯了,如果這樣,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墨雲千淡漠的看著季天章,很明顯不信他這一說法。
季天章笑呵呵的看著墨雲千,“王妃要不要這麼精明?其實,他們知道只能說明一件事情。”
是什麼?旁邊的君焰展和君疾風都看著季天章,後面的季天傑和墨雲安都咬著手帕看著他,後面是什麼?是什麼?
墨雲千滿頭黑線的看著大喘氣的季天章,這張笑臉真是讓人討厭,果然她討厭這樣謫仙一樣的人物,好想拍一板磚!
“說明了……他們通關了。”季天章為了不被墨雲千拍板磚不得不開口解釋,“其實即墨煌留下的話全文是這樣的——吾親愛的後人,即墨有皇為巾幗,上得戰場、上得廳堂。墨家有女,戰場廣闊,七星鎖心,圍鎖不破。破軍,勢在必行。”
墨雲千橫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的床幔,眉頭緊鎖。
即墨煌……他的意思是要讓一個女人一統天下?怎麼可能?
而他話裡的那句,墨家有女…預示著什麼?
“其實王妃不用如此抑鬱,不論是從前的即墨皇權還是墨家,從來沒有女兒的誕生,您是第一個。”
黑線,黑線,黑線!這是哪門子基因?
“天下那麼多姓墨的,為啥你確定是我?”
“原來您真的不記得您十歲那年做的決定了,真是可惜,等您想起來就知道我們為什麼確定您就是了。”
嘆了口氣,墨雲千知道,現在還不是知道這些的時候,十歲那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先是一個被自己救了的、貌似很強悍的皇子,再是被確定為即墨煌的後人,怎麼想都覺得有陰謀的樣子。
“你說的那個玉佩,我真的沒印象。”
“哦,您的那個玉佩在軍師那,這也是您十歲那年的決定,所以等您遇到軍師之後就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不過那個神經病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裝乞丐了。”季天章惡狠狠的詛咒著那個曾經削了他一半頭髮的男人。
“我說…他是怎麼找你惹你了?至於這麼被你詛咒麼?”墨雲千黑線的看著季天章,這男人太小氣,這麼記仇,以後要小心不要惹到他,竟然一個仇記了這麼久,不過真想知道那個軍師究竟做了什麼讓他記了這麼多年。
“他本身就是個神經病,這是被我們這些人統一安置的結論。”
看著面前無懈可擊的笑容,墨雲千實在很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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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的過,很快,四月初八,墨雲千懷孕正好五個月的時候,一封來自雨蕭國皇帝君炎本的急招到達了四方城。這次護送聖旨來的正是陳公公,陳公公看見墨雲千已經隆起有一定規模的肚子非常開心,在他的眼裡見證了雨蕭國的三代!哈哈!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聽聞鎮親王妃雙胎喜訊,甚是欣慰,特招迅速回京養胎,欽此。王爺,接旨吧。”
君疾風默默的接過聖旨,然後又默默的看著陳公公手裡的另一張明黃絹布。
季家在這道聖旨結束之後,將大門關上,陳公公這才將第二道明黃絹布開啟唸了起來,“額,咳,是這樣的。疾風,一路照顧好皇兄的小侄女…們,從墓葬回來記得馬上回京好好養胎,小公主們的衣服已經做好,就等著穿了……話說,你們選好名字了麼?又多了一個,皇兄就多想了一些,一起送過去給你們選。欽此…”
陳公公念得嘴角直抽抽,他終於明白小夕子在自己走之前那抹同情的目光是什麼了,很難一口氣唸完啊!從袖口裡將一摞宣紙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