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那時,大管事的病情略有好轉,驚聞此事,一邊安撫好小夥計,一邊派人喚端品到府問話。端品那張嘴,死人都能讓他說活回來,更何況向來把他當孫兒疼愛的大管事,一番花言巧語,說服了大管事安心養病。可他一踏出大管事家,當晚那無辜的夥計全家就被滅門了。夥計只是個小人物,家又住在城郊,,事後報了官,查了幾日沒查出什麼線索,當地司獄就草草以盜匪劫殺結了案,事情就此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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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內奸(下) 。。。
“大管事長年在家養病,得知這件事已經是半年後了,這次,大管事沒有被端品的花言巧語所打動,而是私下派人喚來阿德意欲詳查,沒想到,阿德趕到時,大管事卻突發癲症,連人都認不得了,自然也就無從查起。主子當初做生意時,出於平衡考量,千里行和珍奶會所的管事是不能插手對方的事務的,而且那時阿德正為千里行日落千丈的生意大傷腦筋,也沒注意到珍奶會所的變化。解決掉所有的後顧之憂,端品再無顧忌,自此珍奶會所他一人獨大,無人能夠壓制住他,進寶就是在那個時候做了代管事。進寶進店後,端品便不再管事,事實上,一直到江津到任前的一年左右,珍奶會所實際掌權人都是進寶,端品已經很少露面了。事後我們推斷,恐怕端品正是在那個時候接受血祝洗禮的。”
“他成功了?”
“這個,我們並不清楚。端品被珍奶會所辭退後一直行蹤不明,我已經吩咐下去全力追查了。我們現在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進寶是無妄山外門門人不假,江津也是被他所害,騙到無妄山為門中護法吸盡精血而亡。”
“什麼?!江津是貴族?”陽佟雲海驚呼。
“是的。”景楓沉重的點了點頭,“就在剛才,老管事的回信送到了,江津是西臨縣的貴族遺孤,家變時為老管事所救,後來一直養在老管事家。年初的時候,老管事之所以會舉薦他出來做事,也是為了他的將來謀劃。本打算等江津做出點成績後再向主子稟明內情,央主子給江津謀個好差事,沒想到,出了這種事,唉。”
“無、妄、山!”陽佟雲海一字一頓的低語,雙手握拳,努力保持清醒的頭腦。
“叩叩。”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有節奏的叩門聲。
“誰?”
“小五。”
景楓朝陽佟雲海欠了欠身,快步走出了房間。
“莫遲,你怎麼看?”陽佟雲海深吸了口氣,輕輕的開口。
“我想說的你應該也想到了吧?”景楓交待事情原委的時候莫遲靜靜的站在一旁,一雙瑰麗的明眸一瞬不瞬的盯著陽佟雲海,把他的每一絲表情變化看在眼底,此時見陽佟雲海發問,嘴角挑起一道滿意的弧度微笑道。
“無妄山是衝著我來的,不,或許他最終的目標不是我而是父王,甚至是陽佟氏一族。這件事,已經不是單純的商場惡性競爭事件了,我想,我有必要向父皇稟報一切了。”看著莫遲漂亮的笑臉,陽佟雲海的思緒忽然變的清晰無比,心中已經有了一套初步的應對方案。
也許,他錯了,這個孩子在不知不覺中走向成熟,學會了思考。莫遲一邊欣慰的想道一邊點了點頭,“不錯,不過你最好等景楓回來後再動筆。”
“咦,為什麼?”陽佟雲海不解的偏了偏頭,可愛的模樣令莫遲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哎呀,說過多少次了,我長大了,別老摸我的頭。”陽佟雲海抗議的躲避著,他心裡清楚的明白,他是多麼欣喜於和莫遲這般親近,只是被莫遲無意間碰觸到的肌膚火一般的灼熱,生怕被莫遲發現,才不得不以誇張的行動掩飾罷了。
“好吧。”莫遲遺憾的收回手,順便收起眼底不小心流露的一縷失落。
“話說回來,小五什麼時候過來的?”
陽佟雲海身邊的四個侍官品階算是侍官中的高層了,除了神秘的莫遲外,其他人手下少說也有幾十號人聽候差譴,這個小五就是景楓手下最能辦事的人之一,陽佟雲海也是見過幾次的,只是這次出行小五並不在隨行之列,今天出現在這裡確實有些奇怪。
“小五是原長人,一個月前向景楓遞了假,如今正好在原長府,現在我們身邊的人太少,所以景楓連夜把小五喚了過來。”
“原來如此。”
話說間,景楓推門而入,眼光卻在第一秒對上莫遲的。
莫遲挑了挑眉,“如何?”
“不出所料。”
喂喂喂,這倆個人是怎麼回事,當他這個正經的主子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