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你比她美多了。”
“……謝謝。”
拉著我的白色手套還在繼續點著,心臟跳動一般的規律,身上所有的感覺好像都集中在了那塊地方,愛德華,你個披著兔皮的色狼。
再然後舞臺上發生的劇情,我已經完全不去關注了,只能傻傻的盯著舞臺的背景看個不停,其實所有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手上,再沒有移開過。
直到舞劇結束。
“索菲亞,覺得怎麼樣?”
旁邊的人緩慢的都向門口移動,就我和那位神仙連動的意思都沒有。
“挺好,跳得不錯,佈景也不錯。”就是連續坐了五個小時,屁股有點僵,背有點酸而已。
“你都沒有仔細的在看。”
“你要是不拉著我的手,我想,我會看得很仔細的。”
“你是在抱怨我拉你的手?”大灰狼開始裝小兔子,閃爍著委屈光芒的眼睛眨啊眨,他的眼眶很深,那雙藍色的眸子好像任何時刻都在使人淪陷。
“沒有……,你想拉就拉吧,給你拉。”
我特別傻得把手朝他遞過去,好像是在遞東西一樣,還去拉了拉他的手。
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捏著我的指尖,說“索菲亞,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幹了什麼傻事。
“……別人都說我越來越有女人味的。”
在碰到你之前。
“是的,我的索菲亞越來越有女人味了。”他摸摸我的頭,特別開心的說。
“你在嘲笑我?”
這隻死綿羊就一個勁的朝我笑,還笑得特別純真可愛,像個大男孩。
這樣的男人其實是很有魅力的,他們偶爾露出來的孩子氣總是能迷倒一大片的女孩子。
你想想,本來是個很溫柔,很優雅,很成熟的,並且還是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男人,突然在你面露出了他甜美的一面,對女人來說,這是多麼的……銷魂。
愛德華拉著我站了起來,這時,大廳裡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我兩朝門外走去,路經大門的時候,待從拿來了披風,他先接過了我的,幫我披上後還仔細的繫了個蝴蝶結。
他比我高很多,我必須微微仰起頭,才能讓他幫我係披風的帶子。
他的睫毛又卷又翹的,現在隨著他低頭垂眼而半蓋住了那雙藍色眼眸。
在燈光的照耀下,那張臉精緻到讓人不敢直視,我屏住了呼吸,怕一個用力,這樣的美麗就會消失。
他幫我係好了帶子還溫柔的把被披風蓋住的碎髮拉出來,整理好,弄妥當了以後,才對著我笑。
完了,我無知無覺的抬起手遮住胸口,手心裡,心臟的位子,轟隆轟隆已經不在我的控制範圍,耳朵裡什麼都聽不到,只是不斷的迴響心臟的跳動,我敢發誓,這一刻,用一句特矯情的話說是:
我完了。
我從來都不知道戀上一個人,可以說是一瞬間的事。
既然已經不打算回到從前,那麼,愛德華確實是個結婚的最佳物件,他英俊,溫柔,風趣,家裡又有錢有權,而且還是未來王位的繼承人之一,要是排除那些拉拉雜雜的現實,愛德華這個丈夫真是好得沒話說。
再說,這裡遵循的是一夫一妻制,但並不管制情人的多少,要是以後真的有個什麼,我還能霸住位置,尋找情夫去。
愛德華摸了摸我的臉,然後輕輕一捏,我吃痛,這才回過神來。
他已經把自己打理好,左手壓了壓頭上的黑禮帽,右手彎曲放於腰側,然後看著我。
我把手搭上去,我兩就特有氣勢的往外走。
其實跟他呆一塊兒,我就老感覺我是個公主,美麗的,等待王子來迎娶的公主。
這些幻像都是由他平常那些細微的動作而造成的,有時候這樣想著,卻也覺得心酸,就好像一個美夢,你在裡面有多麼的幸福,多麼的快樂,做到最後,它完美的謝幕,驀然醒來,你就有多麼的哀傷,多麼的痛苦。那時候發現,這一切其實只是個幻想,一個不能實現的夢,心裡那種驀然若失,那種永遠都得不到悲哀感,也就會翻天覆地的把你掩埋。
得不到,又放不下啊。
真是個毒藥。
在我中毒之前,我是不是應該遠離他才好?
還是,其實我已經中毒了?
家族馬車就在眼前,我停下來,撥了撥頭髮,眼睛卻看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