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打一針好不?”哀家的話音未落,男狐狸就一個高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我醒了!打掃衛生間去了!”
哭笑不得,這個找揍的潑皮破落戶!“下輩子,我要做男人!要好好地讓你也伺候我一把!”
站在廚房自動自覺地低頭大喝醒酒湯的男狐狸身都沒轉過來,瞧都不瞧哀家一眼地說:“上輩子你也是這麼說的耶!”
電話響起,哀家只能先停止了內戰,還沒喂出口,主任就命令似的跟進,“靄林,大案子,來幫把手。”完了,鬧心也沒用,走吧。
到了現場,只見滿山遍野的人啊!不會吧?哪位哥們這麼大面子,會把幾個年級的法醫系學生全叫出來折騰個人仰馬翻。屍體已經被切割後零星拋屍了,真TMD變態,再加上時間久,被動物等因素破壞,基本上可以說這半面山坡都是屍體所在地。靠!
一醫學生拿著一小塊像骨頭的物質跑了過來,“是骨頭嗎?”
還沒等哀家介面,同辦公室的王A拿起來直接舔了舔,“不是,骨頭多孔,會粘舌頭,這個不粘,是石頭。”
哀家定了定神,噢,太制人了,但願這哥們打過甲乙丙丁等各色肝炎疫苗。話說王A原來就叫王A,這哥們的父母就屬個性新人類,名起的回頭率絕對一流。前一陣聽說因為更換第二代身份證時被要求強制改名的事,有個在貴州讀書的趙C與戶口所在地對簿公堂,還勝訴了。把這事說給王A聽後,他哈哈大笑,“我那可是絕對響應黨的號召,剛一聽說這名可能會影響高考報名,課都不上就立馬跑回家跟我媽說,嘿,咱說改就改了。關鍵不還能多逃半天課嘛!”
光名離奇也就沒什麼了,那老婆也讓這廝追得叫一個邪門。那天註定是不平靜的一天,因為護理系的那幫廝要做灌腸實驗了。所謂灌腸,就是拿只比較粗的橡皮管從肛門內,灌注液體,可以通便,清洗腸道,治療腸道細菌染,像瘧疾一類的都可以。臺灣作家王豐在他所著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