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士卒的隊伍,頓時炸了開了,征戰沙場,過得就是朝不保夕的生活,想要升官,就必須要在意外無處不在的戰場上拿下足夠的功勳,這確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而孫策所允諾的事情,卻是他們這些人望眼欲穿的獎賞,還哪裡能夠保持的住淡定?
“殺……”他們這些人,距離著棗陽也是不遠,因為棗陽城外丘陵甚多,雖然可耕用的農田也不少,單只是丘陵,卻足夠將孫策的這些人隱匿起來,而如今突然殺出,頓時將城門守卒打了個措手不及,再加上城門口處堆積的百餘百姓,幾乎只是在孫策軍衝出的瞬間,便在守城士卒茫然的時候,將尚未來得及關上的城門佔據了下來。
“橋蕤,故主袁術亡於諸葛賊手中,汝如今卻與賊效忠,不知公路將軍在九泉之下,知道如此只是,會不會死不瞑目。”魏延的聲音有些縹緲,讓人一下子分不清楚他身在何處。
橋蕤匆匆趕來,沒想到迎接自己的,卻是這樣一句誅心之言,袁術雖然說去世已久,投降這件事情,卻是他生平自以為最大恥辱,此時魏延一言揭開,橋蕤心中頓時變得茫然起來。
對諸葛瑾,在橋蕤看來,絕對是一代明君,況且諸葛瑾也從未因為其降將的身份而小覷了他,而對袁術,雖然說袁術是其四世三公之後,卻公然行大逆不道之舉,更是欺壓、壓榨百姓,兩相對比之下,袁術實在是上不了檯面,對於此,橋蕤心中,自然是糾結萬分。
第三百六九章:蒯良逃奔,牽招破關
魏延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聲呼喝,居然讓得橋蕤在戰場上失神,如此好的機會,他又怎麼肯放過,長刀一卷,直接奔著橋蕤的脖頸劈了過去,嘴角處,一抹不屑悄然升起。
也許是多年的安穩,磨滅了橋蕤對戰爭的認知,面對著魏延的長刀,竟好似絲毫沒有察覺一樣,兀自的陷入在沉思之中,及至長刀加頸,才霍然發覺,只來得及留下一抹驚恐,便陷入到了無邊的黑暗之中,橋蕤身後,那些士卒幾乎上被眼前的情境驚呆了,橋蕤武藝雖然算不上一流,卻也不會差出多少,此時竟然沒在敵將手下走出一招,士氣,在一霎那之間,消散殆盡,再加上他們這些人,更多的是屬於第二梯隊的屯田兵,在戰鬥意志上比之諸葛瑾的那些精銳不知要低上多少,棗陽,只是短短的一個時辰,就被孫策徹底的佔據了下來。
之後,孫策用橋蕤的兵符,將義陽、平春兩地的守軍引誘而出,而後假裝橋蕤的手下,騙開了城門,順勢將兩地攻了下來,只有在新野處,守將雷薄性子謹慎一些,沒有盲目出兵,才沒有被孫策偷襲得手,雖是如此,新野之地的情況,卻也不容樂觀。
卻說孫策整合了棗陽、義陽、平春三地之後,頒佈下一系列的優惠政策,以安百姓之心,這些地方當年都是在孫堅手中的,百姓對於孫策的佔領,倒也沒有顯露出多少的抵制,之後,孫策一面自後方調兵前來,一面將三地計程車卒與其舊部混編起來,形成戰鬥力。同時,在引誘雷薄失敗之後,其更是親自帶兵去往新野,大軍將新野萬餘守卒圍困在了城中,三日後,在孫策不計代價的攻擊之下,雷薄軍傷亡八千,只餘兩千人狼狽撤往鵲尾坡。
按理說,鵲尾坡與新野相鄰不遠,如此大規模的對陣,趙雲佈下的守卒不應該沒有察覺才是,而事實上,卻偏偏如此。當年孫堅反攻之時,樊城、鄧縣等地被其趁勢攻下,而襄樊之地地勢較為平緩,官道縱橫,是北進宛城最佳的地段,再加上此處與曹操領地相鄰,對於結盟的兩家來說,是首選戰場之地,趙雲的精力,幾乎上都佈置在郟下、安眾一線,而與之隔江相望的新野,則被其忽略了,以至於在孫策瘋狂攻擊的三日之間,他竟然是絲毫沒有察覺。
公元214年七月初,隨著新野的落陷,雷薄逃逸之後,孫策動兵的訊息隨即傳開,中旬時,在諸葛瑾得知訊息之時,孫策大軍已經攻佔下鵲尾坡,直面安眾、安樂等地。另外一處,由孫靜統領計程車卒自平春出發,一支攻向淮河沿岸的光州,一支攻向豫州的汝南,兩支軍隊士卒相加起來,足足有著十五萬之眾,聲勢之大,讓人為之側目。
諸葛瑾在得知訊息之後,非但沒有吃驚,心中的擔憂反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是啊,擺在明面上的孫策,卻比起一直隱身在暗處要好的多,雖然說對於孫策選擇的進攻方向有些意外,心中卻只是對其更加讚歎了,果然不愧是江東小霸王。
七月中旬,諸葛瑾派遣荀攸南下宛城,荀諶南下汝南,隨其南下的,還有呂曠、呂翔等幾個降將,擺出的姿勢,仍舊是嚴防死守,至此時,孫策已經出動的大軍,已經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