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以一州之地支撐著近三十萬的大軍,冀州再是富庶,此時也已不堪重負了。”大帳之中,一箇中年文士跪倒在袁紹面前,面色滿是鄭重的對著袁紹勸諫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掌管袁紹錢糧的崔琰,只是如今的袁紹,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保持著自身風度的主上了,撕下面具的他,早已變得猙獰異常,崔琰的勸諫,不但沒有讓袁紹心中感到欣慰,反而是一股怒火兀自升起,看向崔琰的眼光中,也漸漸帶起了一絲寒意,凌厲如刀,刀刀刻骨剜心,刺激的崔琰頭皮一陣發麻。
“啪……”袁紹忽然站立而起,將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摔到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自將心頭的火氣壓制住,看著崔琰沉聲說道:“季珪,戰爭打成這般,已經不是我們想要停止便能停下的,諸葛瑾勢力太大,我軍向南沒有空間可動,唯一的出路便是向北,當初定下計策之時,你們不是都這樣認同嗎?我軍艱難,難道劉備那裡,就是鐵打的不成?休戰罷兵之事,再不要提,這一次我便不再追究了,若有下次,定嚴懲不怠。”袁紹說完,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只留下崔琰仍舊跪在那裡,垂著頭,臉上寫滿了苦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