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守曲阿一地,最為富庶的淮南之地被袁術吞而佔之,正是缺少地盤供其發展,定然會不遺餘力的攻打於我,還請主公早些出兵,廣陵局勢刻不容緩。”
張昭還真是有些頭腦,只是對於情報掌握不足,忽視了諸葛瑾完全有實力發起兩線戰爭,主觀的認定了諸葛瑾志在冀州,不過對於劉繇的認識到是一點不錯,此時劉繇正在廣陵郡中馳騁爭殺,為的就是給自己一個更大的地盤。
陶謙正焦急呢,對著陳登發了一通火之後,怒氣卻是未消,此時見得張昭站了出來,怒氣更是蹭蹭的向上增長:“張子布,你到底是何居心,虧得我還如此信任與你,上次若不是你說諸葛瑾不會出兵,我們何至於如此被動?如今敵人都打到門上來了,你竟然還敢提此事?”
發怒中的人往往會失去理性,此時的陶謙便有些這樣的徵兆,逮著誰罵誰。
張昭一臉灰敗,低著頭不在言語,他本是多有名望之人,何時受過這等之氣,心中忽的便生出了想要離家避禍的念頭。身邊趙昱伸手拉了他一下,頓時將出神中的張昭驚醒過來,知道陶謙氣量不大,害怕被其二次下獄,張昭起身一拜道:“陶公之言甚是,此時責任在昭,願受陶公懲罰。”姿態放的很低,讓陶謙一時間也找不到藉口為難,最終就此揭過。
“罷了,就此作罷,今後休得再提此事,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臉上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