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論勇武、野心,卻是馬騰更盛。
馬騰忽的眼神發亮了,目光炯炯的看著韓遂說道:“涼州從來都是受別人統治,如今機會到了,我們何不獨領涼州?若論仁德,涼州一地還有何人能比得過你我兄弟二人?也只有我們成為涼州真正的主人,才能為了這些百姓真正做出些事情。”
頓了片刻,馬騰接著說道:“如今朝廷式微,朝廷密詔對於我們來說,只是一個起兵的由頭,這麼多年來,朝廷何曾管過涼州百姓的死活?朝廷於我等來說,又有何關聯?我們只需要逼迫李傕、郭汜兩人即可,此去長安,定然要為涼州百姓,討回一些東西。”
聽到這裡,就連韓遂也心動了,這些年來,他追隨過何進,跟隨李文侯、北宮玉造反,擊敗過蓋勳、皇甫嵩,數次反覆起兵叛亂,為的就是為涼州的百姓討一生路。只是,在其心中,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自己統領涼州,此時馬騰之言,為其開啟了另外一個視野,頓時讓其心動不已。
“好,既然壽成這樣說,我便與壽成一道,再戰他一次。這涼州,還是要我們自己說了算才行。”韓遂低下頭,沉思了半天,霍然出聲,答應道。
“哈哈哈,你我兄弟,便再為了這涼州百姓,聯手一次。”馬騰見韓遂答應,也是開心的大笑了。
正是:
身處亂世賤如雞,誰人來管百姓活。
一心一意為生計,何苦寄託他人身。
再起刀兵逞心機,只為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