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可置信,“那兵權呢?兵權呢?兵權又交給誰了?”她拉住傳密的侍衛,吼道。
“兵……兵權交給了一個陌生的女子。”侍衛吞吞吐吐地說道。“王爺……金鳳的百姓又開始暴動了……他們說您、您不配當他們的領主,要推、推翻……”
什麼?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劈在水逾的心頭,她煩躁的揮揮手,“滾!沒用的東西,先把那群暴民壓制下去!”侍衛應了一聲,立刻離開這裡。留下一臉深沉的水逾,“看來必須先壓制住那些暴民。”她揮袖,做回了皇椅,這個是她費盡心思得來的,怎麼可能這樣輕易放棄?況且……最大的敵人已經死了。
“王爺……王爺……”一個奴才連滾帶爬闖了進來,擾亂了水逾的思想。“賤奴,誰允許你進來的?”她怒不可遏,正在氣頭上,拿起身邊的東西向那人砸去。那奴才不必也不閃,就生生挨下了,腦袋上頓時血流成河,他猛地跪下,乞求道,“王爺,你去看看王妃吧,王妃想你都想得病了,求您,給王妃找個御醫,王妃他……真的病的很嚴重……”
水逾心煩意亂,並不在意那奴才的話,輕輕一揮手,“來人,把這個賤奴給我拉下去。本王要好好思考一下。”她現在一心只想怎麼讓這個江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對其他事一概不問不理。她無暇再理會其他事,情況危急,那些暴民雖然手無縛雞之力,而且生性膽小,但是一旦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