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一眼害怕得發抖的柳兒,輕聲提醒:“別抖了,再抖水盆就要掉下來了。”此話一出,只聽“砰”的一聲,水盆砸在地上,濺起的水花打溼了清素的衣服。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皇女陛下恕罪!”柳兒‘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梨花帶雨地磕頭,“是柳兒的錯,皇女陛下請恕罪……”清素無奈的看著地上不停磕頭的柳兒,這小傢伙不怕額頭被磕出血嗎?
“別這麼激動,我有那麼可怕嗎?”清素眯了眯藍眸,伸出白如雪的手臂,輕輕將柳兒拉起。柳兒大驚,連忙推開她,一蹦三尺遠,“皇、皇女陛下,您可是千金之軀,我區區一個奴才,實在不值得皇女陛下如此對待……”
什麼?我好心扶他還有錯了?清素勾起嘴角,邪邪地看著三米遠的柳兒,“柳兒,照你這種說法,那還是我的錯咯?”
柳兒一聽,腳一軟,差點跌下去。
“好了,你過來替我更衣吧。”清素不忍再戲謔他,轉過身吩咐道。
“是。”柳兒伸出小手,拿起一件乾淨的白衣,顫顫微微地披上清素的雙肩。
絕美的側顏一覽無餘,劉海隨意的披散在肩上,嘴角若有若無的微笑,攝人心魂。畢竟還是十幾歲的男孩子,如此美景,柳兒不由得紅了雙頰。
“柳兒,等一下你跟著我去看父後吧,他……”清素回過頭,對著柳兒輕輕一笑。
“不行!”還沒有說完,便被柳兒打斷,清素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