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停片刻,一眼瞟到前面涼快的賣水小棚,她平靜地問:“要不要喝水?”
安晨未應,沉默便當是預設。
一坐下,要了一壺清水,餘光打量著茶館中所有人,不是普通百姓,不是市井混混,不是三教九流,他們的衣飾井井有條,有著一種獨派的特色。
有人恭敬的端茶上水,她倒水抿了一小口茶:“這些人,似乎不簡單。”
“璃月教的人。”安晨抿嘴淺笑,就衝她對任何事都警惕這一點,她倒真像一個江湖中人,而不是大家女子。
她笑了笑,視線無意間落在一人身上,那人只給了她一個側影,一把長劍陪在左手旁,他的衣飾與其他人不太一樣,而那些人對他甚是恭敬,想必是這裡的頭了。
“他是左斜奕,教中護法。”安晨順著她的視線給她解答。
她只淡淡的一句話:“你知道的太多了。”
彷彿天下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彷彿天下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不知道是否是左斜奕聽到了兩人細微的談話,微微撇過頭,在對上安晨目光的一瞬間,雙瞳微微一縮,似是在對安晨探索,又在她身上停了數秒才收回。
她輕笑著,任由那人看,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口水:“安晨與這人,莫不是仇人?”
那目光似是要把安晨給扒了看光,除了探索,還有一層對對方的謹慎敵意,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安晨望著她,沒有任何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