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盡是毫不掩藏的喜愛與痴迷,「這一年來我每天都在想你,尤其想念你紅著臉,喘著氣,呻吟著被我佔有的模樣。」
菲利克斯每說一句就動一次腰,一下刺得比一下更深,身下的男人被頂得說不出話來。明明不想要,卻輕易被挑起情慾,並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凱希好氣惱。
他喘息著吐出一句:「你……好可惡……」
紅透的臉龐與迷醉眼神,再加上斷斷續續逸出口的呻吟,使得這句罵人的話聽在菲利克斯耳裡簡直跟撒嬌無異。
「還有更可惡的,親愛的小壽。」男人熱血沸騰,在他耳邊低聲道:「今天晚上你別想睡了。」
凱希氣得掄起拳頭捶他,然而卻軟弱得比蚊子咬還不如。男人壓在他身上狂肆掠奪,綿軟熱燙的赤裸身軀陷進床墊裡,無力大張的修長雙腿被男人抓起,一左一右環住自己腰身,使結合之處更加緊密。
「你好溫暖,小壽。」
那是任何人都給不了他的極致感受。菲利克斯跟無數女人有過激情的夜晚,卻只有在這個平凡東方人身上,找到了這輩子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情感。
愛與被愛,他曾經深深渴望又絕望放棄的東西,如今就握在手上。
這是他的男人,只屬於他一人獨有。
身體被佔有性地貫穿著,且勁道愈來愈猛烈。凱希夾緊雙腿,眉頭微皺,呼吸灼熱地急促喘息著。下身腫脹的性器在兩人的腹間隨著動作不斷摩擦,製造出另一波快感,且即將瀕臨極限。雖然相隔一年的性事讓人有些難受,但不停襲捲而來的悅樂快感掩去了所有不適,他主動環住男人頸項,眼神迷離。
「啊啊……菲利……菲利……嗯啊啊……不要停……我、我快要……」
他僵著身軀,微微顫抖著洩了,白濁愛。氵夜自兩人貼合的腹間溢位,沿著凱希的身體曲線蜿蜒流下,溼了床單。
「那麼快?我還沒呢。」
菲利克斯取笑著,就著目前的姿勢抱起他,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手扶著他精瘦的腰肢,又開始上下頂撞起來。
「噢……」
凱希的呻吟不知是因為體內的陽物又脹大一圈,或是因為這個姿勢能讓男人進入得更深?才剛疲軟的性器仍然夾在兩人腹間,再度因摩擦而茁壯硬挺,凱希想起男人方才說的話,於是氣喘吁吁問。
「你、你不會……真的……做到……天、天亮吧?」
「做到天亮?」菲利克斯低笑,啞聲道:「你太小看我了,親愛的小壽,少說也要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凱希千不該萬不該,在被頂得上下亂顫的時候喘著氣提出質疑。
「能做三次……就、就不錯了,哪、哪裡有、有本事……三天……」
藍眸瞬間眯起。
「我會讓你把這句話收回去。」
好吧,凱希承認自己一時失言,但這怎能怪他呢?
正常男人能一夜三次已經很了不起,連做三天根本不是人啊!
菲利克斯這麼高傲的男人,想當然被他一句話激起性子,不管是不是真能連做三天,總之不把他壓在床上做個夠絕不罷休。
幸好凱希及時彌補失言之過,在自己即將體力不支時以虛弱的語氣威脅:「再做下去我跟你翻臉。」
分手從來都是嘴上說說,菲利克斯與凱希都明白他們離不開對方,以分手為要脅根本達不到效果,以致於翻臉的嚴重性遠比分手大多了,菲利克斯果然停手。
「既然如此那就吃個『三分飽』就好。」菲利克斯可不想惹惱他,得不償失,因此十分溫柔地表示:「瞧外頭天都亮了,你好好休息,我不吵你。」
☆、11
真的天亮了?凱希抬眼望向落地窗,陽光果然穿過窗簾縫隙照進來,他心底又是一氣。就算菲利克斯已經幫他請假,他還是想去上班,可是被「蹂躪」一個晚上幾乎腰疼到下不了床的他要怎麼去上班?
就算他勉強撐著去上班也已經遲到了,可惡!
在凱希用盡全身力氣朝菲利克斯扔枕頭之前,他就已經拎著衣服溜之大吉,嘴角還掛著欠揍的微笑。
凱希渾身痠疼癱軟在床上時,第無數次問自己,究竟喜歡菲利克斯哪一點?
這個問題只怕永遠沒有答案。
折騰一天一夜當真累極,凱希倒頭睡去,而菲利克斯也真的沒來吵他,趁他睡著的時候整理從倫敦送來的行李。凱希睡至腹鳴大作才幽然轉醒,慵懶起身。
好香,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