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子君心中偷笑,以肉為生的大男人,若少了肉,還不瘦得皮包骨頭,呵呵——就當報了他挾持之仇。
這日過後,賀魯果真言而有信,真的每頓吃起草來。當然,阿史那欲谷的監督起了決定性作用。
每每見他吃草,阿史那欲谷就不可抑制地大笑,衛子君更是壞的流油,每在飯時,他吃草的時候,便端了馬奶酒,手持羊腿在他面前啃,氣得賀魯將草揚了一地。
衛子君更是誇張地叫道:“呀呀,你看糟踏了不是,這可都是上好的馬料呢!”說完更是笑得碌地,馬奶酒撒了一身。
賀魯看她那幅幸災樂禍的樣子,恨不得上前把她撕扯了吃掉。
這樣令衛子君與阿史那欲谷快活不已的日子持續了三日,賀魯開始便秘了。
這日一早,神清氣爽的衛子君在賬外碰到了一臉倦色的賀魯。
賀魯見了她便欲離去,卻被衛子君一個閃身攔住。
“哎呀,葉護臉色如此之差,可是未有好好歇息?唉,葉護你身為西突厥重臣,可要調理好這身子,這突厥可是還要仰仗葉護你哪。聽聞,葉護一日之內,倒是有半日在廁內度過,每每夜半三更起來如廁,並且痛苦哀鳴之聲不絕,響徹夜空,嚇壞了一眾奴婢,葉護可是有了什麼暗疾嗎?”衛子君眨巴幾下眼睛,面露擔憂之色。
賀魯聽她前面幾句,知道她是虛與委蛇之詞,不欲搭理。但越是聽到後面,那張臉越是掛不住,不多時已是漲紫了一張臉,囁嚅了幾下唇,本欲反駁,卻終是掩面倉皇暴走而去。
身後,傳來衛子君肆意的大笑。
這樣的快活一直持續到傍晚。
聽伺候賀魯的奴婢說,他已經無法大便,衛子君終是有些不忍起來。
罷了,且饒過他這一次。
次日,待賀魯坐在地氈上,又要吃草的時候,她便上前制止:“行了,吃了幾日了,也掉了幾斤肉了,到此為止吧,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