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苟心家畢竟從小接受的是道教理論,和星芸雖為至交好友,但卻經常會有爭執,在七十年代蔣先生去世後,苟心家就和星芸開了個玩笑,贏下了這座道觀。
苟心家的妻子在六十年代就去世了,他沒有子女,這麼多年下早已是心無牽掛,一心研究師門術法,往昔的恩恩怨怨也都隨著時間消逝掉了。
“能逃得性命,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聽完苟心家的講訴後,葉天和左家俊均是鬆了一口氣,那位蔣先生可是中國這一百年中最有權勢的人之一,苟心家能在他手中保全性命,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卸磨殺驢,一直都是那位的拿手好戲的,大師兄,你當時就不該把藏匿黃金的位置告訴他的。”
葉天是在內地長大的,對那人自然沒什麼好感,對苟心家的遭遇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聽到葉天的話後,苟心家臉上露出一絲頑童般的神情,說道:“告訴倒是告訴了,但我說的未必就是真話啊?”
“什麼?”
這次葉天和左家俊真的感到震驚了,要知道,能讓日本和臺彎兩方進行角力的黃金,當然不是一筆小數字了。
“當今之世,也就你們兩個知道真相了。”
苟心家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當年如果是蔣先生親自詢問那批黃金的下落,我自然會如實相告的,不過他是讓旁人來問的,我不能不留下一手……”
苟心家當年雖然沒有貪念,但為了自己的安全,他謊報了一個假的埋藏黃金的地點,想日後親自對蔣先生說明此事。
只是苟心家沒等到這個機會,卻得到蔣先生想殺人滅口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再把黃金的下落洩露出去了。
而就在苟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