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臺地區武術還是很盛行的,在三十八歲的那年,陶山奕就將功夫練到了暗勁,遍訪兩地高手,幾乎是未嘗敗績。
這幾年南淮瑾年齡老邁,一些對外的事物都是有陶山奕來打理的,他也見過不少老一輩的武術名家,但與其搭手,也是不會落在下風的。
所以在見到苟心家這個枯瘦年老的道人時,陶山奕並沒怎麼放在心上,但對方連手都沒觸及自己,僅是外放的真氣,就讓他無法對抗,這種功夫,他只在師父身上見到過。
不過師父的舊友,甚至包括在內地的一些故舊,陶山奕基本上全都認識,面前這個老道士卻是眼生的很。
“你師父十來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不過倒現在也有五十多年未曾見過了。”
苟心家搖頭嘆息了一聲,半個世紀前的榮華富貴和赫赫權柄,盡都隨著歲月流逝而去,到了現如今,連老朋友都沒能剩下幾個了。
“我……我師父十來歲的時候,您就認識?”
陶山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苟心家,他師父已經年逾八十了,如果和麵前這人是發小的話。那這個老道應該也是這個年齡。
只是苟心家雖然身體消瘦,但臉上紅光滿面,頭上髮梢處隱然還有一絲烏髮,看上去最多也就是六十多歲的樣子。陶山奕怎麼都無法將他和師父那一輩人聯絡起來。
“當然認識,不過他可能記不住我了。”
苟心家苦笑了起來,對於在臺的那些老朋友來說,他已經死去半個世紀了,恐怕他的名字也只是在這些人的記憶力偶爾會被響起吧?
“不知道真人俗家名字怎麼稱謂?”陶山奕十分恭敬的將腰給彎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師父相識遍天下,說不定還真有這麼一位老朋友呢。
“我字元陽,你告訴淮瑾老弟就行了。”
苟心家原本無意再去尋訪舊日老友的。不過既然碰見了,倒是無妨聯絡一下,畢竟那邊現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