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昨天還是去了世貿大樓,都是我害了小天!”
見到丈夫到來,這一天一夜幾乎都沒閤眼的宋薇蘭再也撐不住了,身體一歪就倒在了丈夫的懷裡,頓時急的葉東平大聲喊起了醫生。
在被扶到病床上掛上了營養針之後,宋薇蘭的慘白的面孔才稍稍恢復了一絲紅潤,見到兒媳和丈夫,她內心的愧疚和悔恨也達到了頂點。
葉東平搖了搖頭,說道:“薇蘭,先不要說這些,小天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小天,小天他……”聽到丈夫提起兒子,宋薇蘭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有些猶豫的看了於清雅一眼。
“媽,葉天到底怎麼樣了?您告訴我,我能撐得住!”於清雅堅強的點了點頭,在她心裡,葉天就是無所不能的,只要他還有一口氣,肯定能恢復過來。
“宋,你的情況需要休息,不要再進行談話了!”正當宋薇蘭想開口說話的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走了過來。
“韋曼醫生,我沒事。”
宋薇蘭搖了搖頭,說道:“他們都是我的親人,韋曼醫生,我想讓你幫我介紹一下葉天的情況,我想……你是最有發言權的。”
宋薇蘭和中年醫生用英語說了幾句話後,看向丈夫等人,說道:“韋曼醫生是世界最頂級腦外科專家,他也是小天的主任醫師,讓他給你們說一下吧。”
“那好吧……”
韋曼點了點頭,說道:“病人現在的情況很麻煩。簡單點說,他除保留一些本能性的神經反射和進行物質及能量的代謝能力外,認知能力已完全喪失,無任何主動活動。”
“韋曼醫生,請您說直接一點!”
葉東平的英語早就丟掉了,周嘯天更是聽不懂韋曼的話,只有於清雅完全聽明白了,她的面色變得有些蒼白。
韋曼聞言聳了聳肩膀。說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