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香霧,以後你便留在這裡貼身侍候。”
我看向站在丁夫人身後那叫香霧的丫頭,十分的清秀可人。
“這丫頭原先便是準備送給妹妹的,既然妹妹回來了,便讓她來侍候吧。”丁夫人笑道。
我這才記起丁夫人曾經提起過她,說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家道中落才來為婢的。
“丁夫人,糰子去哪兒了?”想起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我不由得問道。
“糰子?”丁夫人皺了皺眉,恍然大悟,“那個丫頭被軍師帶走了,原也不是府裡的丫頭。”
我點點頭,記起郭嘉送我離開時答應讓糰子跟著他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丁夫人,我抱著包子回到房中,細細打量,果然處處皆與我離開時一模一樣。
將包子放在床上,我轉身注意到門口站著一個人影,單單薄薄的樣子。
我嘆氣,昭兒該是又放心不下我吧。
正要起身開門,香霧已經早一步上前,她低頭開了門,隨即讓到一邊,十分聽話恭順的模樣,與糰子是天壤之別,只是不知為何,潛意識裡,我仍是比較習慣糰子。
待看清門口站著的人,我微微愣了愣。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嫵媚的少年,一襲錦繡華麗的袍子,黑髮高高梳起,眉目顧盼間盡是風情,白皙的肌膚中略略透著紅潤,彷彿施了粉一般。
是何宴。
他正準備離去的模樣,卻忽然見門開了,一時訥訥不語。
“小美人?”我笑了起來,想起那一日他送上門來給我打了一悶棍。
聞言,他微微不自在地紅了臉,拿眼瞪我,偏偏媚眼如絲,毫無威嚇力。
“晏哥哥,晏哥哥,你等等香兒……”一個肥嘟嘟胖乎乎的小女孩一路氣喘吁吁地跑來。
我好奇地探頭看向那小女孩,她正上前扯著何宴的袖子,奶聲奶氣地衝著何宴笑,“晏哥哥,晏哥哥,你